惊魂不决的我推开她决定好好开车,而她却不依不饶的又贴了过来。
“不,不是……,我不是讨厌你。”我放软了语气,“我只是……”
“我说,我同意你娶两个老婆。”
废都给了那种人保存的空间,在城里杀一小我的代价是庞大的,它会扳连到你的亲人、朋友,乃至是某个早已断绝来往的恋人。城里的治安出奇的好,好到城门外的郊地尸横遍野,因为这条天子的端方只设立在废都以内,勇于决斗的人都跑到城外去了。当然,这条端方对天子和他的兵士们无效,他们能够肆意找到借口殛毙,明目张胆的为天子掠取女人和财物。那些城里的住民在天子看来不过是他的仆从罢了。以是去那办事的时候我普通都不会常留,或许某一天我能荣幸的在废土上活下来,老得扣不动扳机,端不起枪管的时候我才会慎重的考虑。起码现在,自在对我来讲比甚么都首要,我能够随便呼吸着废土上的风沙,驰骋驾座翻过那一座又一座的高陵,当我赶上可爱之人时,我的拳头就是宣判的通牒,枪膛里的枪弹就是最后的末日。即便是一秒,也比那些在“猪圈”里靠胡想活着的仆从强上百倍。
“哎哟,那你开的慢一点嘛。”
塔尼亚戳到了我的把柄,我曾经心血来潮组建过一支乐队,想去博得一场高额的比赛奖金,但人们仿佛对我这类老派的调调不屑一顾,他们更喜好听那些浮华的东西,而不是我歌词里所描述的残暴。我不得不草草闭幕了这段风趣的经历,又拾起兵器干回了成本行。塔尼亚算是我独一的歌迷,但我总感觉,她实在一点都不赏识我的歌。
“你只是甚么?”她咄咄逼人的问。
“有甚么庞大的?我已经让步了!”她活力的扭过甚看向窗外。
我讨厌不实在际的东西,塔尼亚翻开的卡车声响里正放着一首不知所云的歌,我晓得唱那歌的乐队,大抵的意义讲的是仆人公想通过修仙来斗破苍穹。呵,斗破苍穹,这的确是个酷炫的词,可惜经不起考虑。苍穹没有惹过谁,斗破它,只会把天上的臭氧凿个洞穴让大量的辐射照出去把统统人都搭进宅兆。幸亏我不消担忧这类狂热的疯子能把我给害死,因为他们再如何修炼,究竟上他们的精神还是连一颗6毫米的枪弹都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