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挤开卡住我的坐位,从破裂变形的车窗往外钻。
“呃……!”他嘴里冒着嗟叹,惊骇的瞧着用枪指着他的我。
“啊……哇!”他的惨叫如同沉闷的雷声,粗狂刺耳。
“死娘们,竟敢抵挡我!”他吼怒着,一巴掌打在了我的侧脸上。
就在这时,我刚从车里跨出一只脚。车尾部就倾了起来,我不稳的撞在驾驶盘上。本来大怪物疤瘌头已经赶到了车边,力大无穷的他抬起了车子,生生的把沉重的轿车掀了个底朝天。我一头栽砸在车顶上,跟着翻了个身的车子一同重重砸在了碎石地上。
“呜哇!”他颤抖着痛苦的嚎叫起来。
疤瘌头还筹算嘴硬,但是不再被假装束缚的我手臂上规复了原有的劲道,我揪起他后脑勺的短发,借着他的体重,用力把他从铁丝网上的一侧生生挪拽了下来。
我的耳边模糊还能听到疤瘌头昏黄的怒骂。
“哇!”肝火中天的疤瘌头扯开了嗓门,猖獗的对着我的耳旁吼怒了一声,他用力搓揉了一把红肿的眼睛,脱下裤子,暴露下体凶恶的瞪眼我,“呸!”的一声,朝我的脸上吐了口恶心的唾沫。
怒愤早就让我不在乎疼痛了,我当着他的面用力扯下了挂在脖子上的两团酥肉,扯开了脸上起皱的假皮,另有那胯间难受了大半个月的女性假体,我一股脑都扔在了他丑恶的脸上。
“怪物来了,臭娘们,今后我要让你每天都被钉在上头挨干,把你搞得生不如死!”
案子的线索断了……
蛤蟆脸的糟老头大抵是在集装箱的屋子里听到了枪声,他远远的从那头的门廊端着一把霰弹枪冲了出来。
“嘭!”
“嘭嘭!”
就在他身材扑上我的一顷刻,规复认识的我俄然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费上满身的力量咬牙拧转他身上最亏弱的关键。
透露在他枪口下的我没法再做太多的思虑,在他下一发袭来前,举枪扣下了扳机,中弹数发的他像一只跳轰隆舞的蛤蟆,最后慢悠悠的吐了口长气,睁大了眼睛生硬的仰天倒在了地上。
两发散弹射向了我,叮叮铛铛的击打在四周的铁丝网上,我仓猝翻滚躲进角落里一堆废铁的前面。
“牲口!如何样?墙被你搞烂了没?”我本来贴在喉咙上的变声晶片跟着皱起的仿真皮一起卷到了我的下巴上,我圆浑降落的磁性嗓音又返来了,“来讲说天国的痛苦倒地是甚么样?”
而气的暴走的疤瘌头则紧跟了过来,广大的脚掌踩住了我撑在地上的手,那庞大的力量差点就拧断了我的手背骨,我痛的松开了掌内心的枪,又被他一把楸住了碍事的长发。
他把我的半个身子一下全数从车里扯了出来,刮裂的裙子伴着掀起皮肉粘在了一起。我像是被一辆重型的卡车卷住了头发,在地上强行的拖拽着,仍由我挣扎都翻不起家来。
这把霰弹枪的能力超出了我的设想范围,弹片固然没打穿铁板,但庞大的打击力把我震飞了出去,手上的钢板脱落,撞在了一堆废铁上。
“贱货!你对我不幸的火伴做了甚么!快出来!我要杀了你!”老头开着霰弹枪一起朝我痛骂跑来。
“哒哒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快靠近耳边时,我一下子用铁板顶了出去。
他还在地上挣扎,但我一枪打爆了他下半身之前曾引觉得傲的“小怪物”。
“好好日你的墙吧,牲口!”我扯着他的命根一把抽回了手,抬起脚气愤的不断踢向他的后背和屁股。
“玛德,你……到底是甚么……”他被我俄然变回的男性嗓音吓到,趴在细碎勾子上的他乏力的问道。
他的身材跟着巨响,沉沉的倒在碎石地上,血肉恍惚的肚子上划开了一条大口儿,一截红色的大肠被勾了出来还系在腥红色的铁丝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