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毁体系的事，你是骗他的吧？”鬼面走了过来，低声说道。
“那现在我们要如何办？‘构造’不能过分参与各大财团的内部事件，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我们的极限了。”
“……如果你毁了909号出亡所，那么你不但甚么都得不到，并且你本身也会死在这里，你最好考虑清楚。”程肃狠狠说道，但是字里行间却将他色厉内荏的状况透露无遗。
沉默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程肃带着些许阴沉的声音才再度响了起来：“自毁体系是真的？”
说完，程砚秋便关掉了播送。
“那如果我不摁下按钮的话，莫非我就能活着分开这里？大伯，我可不再是当初阿谁追在你身后问你要糖吃的小孩了，你我都晓得，走到现在这一步，已经没有让步的能够性了。”
……
“没错，不过当时候‘构造’才不过是个初生的抽芽罢了，当时候我和我父亲还不是‘构造’的正式成员，这八千吨TNT也是我父亲以私家名义援助给你们的，以是程肃才查不到它们的去处。”
“嘛，我感觉你应当晓得的……”程砚秋意有所指地说道。
“唉……”鬼面俄然叹了口气，“可惜‘拂晓’打算失利了，不然的话，现在……”
“……”
“909号出亡所真的有自毁装配吗？”齐麟问道。
现在，只要他，能救程砚秋。
“采购单是真的，我父亲也确切从好几家火药厂下达了总计八千吨TNT火药的订单，但是这些TNT火药并没有效在909号出亡所的工程当中，它们乃至都没有进入过程氏财团的堆栈。”
……
“毁了全部程家，你真的忍心吗？”程肃嘶声道。
“谈前提吗……让我考虑一下，比及我想好了，我会奉告你的――对了，让你的人不准进入别墅外墙一百米的范围以内，不然的话，万一我一个严峻，不谨慎碰到阿谁自毁按钮，可就费事了。”
“毁了程家的，不是我，是你。”程砚秋的语气非常沉着。
“如果我没猜错，你实际当中，气力应当也不会差到那里去，程肃身边只要两个二级退化者，他们拦不住你。”
“那它们去了那里？”
“那么程砚秋能够留下一个情愿捐躯本身的人节制住阿谁自毁体系的按钮，然后带着其别人分开，如许行得通吗？”齐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