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当即反应了过来,举起猎枪,就对着车顶扣动了扳机!
就在齐麟迷惑这个怪物为甚么没有持续撕扯车厢的时候,一个微小的奇特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听上去,就仿佛是甚么东西滴落在了车顶上一样。
独头弹击中了怪物的脑袋,弹头上面附带着的庞大动能直接从怪物的脑袋上面撕扯下了一大块带着很多尖牙和腺体的血肉——这一枪,差未几轰掉了怪物四分之一个脑袋!
齐麟微微弓着身子,手中紧握着那柄56式三棱军刺,以他的力量,能够轻松地将这根军刺从正面刺穿一头野牛的颅骨,直至没柄,但是如许的伤势,对于很多变异生物来讲,却还没法做到刹时致命的程度。
猎枪再度开仗,但是从第二根枪管当中射出的,却不是麋集的钢珠和铁砂,而是一枚单发的独头弹!
“艹!这到底是甚么玩意!”大汉大惊失容,赶紧退到了车厢的边沿,手忙脚乱地将猎枪枪管掰开,退出打空的弹壳,朝枪膛内装填新的枪弹。
“该死,这怪物在用这玩意腐蚀钢筋!”
撤除阿谁没有五官,只要很多张血盆大口的钻脑筋袋以外,怪物脖子以下的部分和人类并没有太大的辨别,在怪物的下半身乃至还套着一条又脏又破,几近和泥浆混成了一体的牛仔裤。
不对!这是强酸和金属反应时所收回来的声音,那滴落在车厢上的,底子就不是甚么血液,而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酸性物质!
是血液吗?这头怪物受伤了?
毫无征象地,一截约莫有十公分长的利爪俄然穿透了车厢顶部的铁皮,呈现在了两人的视野当中。
车厢内独一的光源就是大汉出去以后顺手翻开的那盏位于门边的应急灯,暗淡的红色灯光将全部车厢衬着成了一种令人不安的赤色。
这头破开车顶跳出去的怪物站在大汉和齐麟的中间,一条从牛仔裤里钻出来,长满了鳞片的尾巴拖在它的身后,不竭拍击着车厢的地板。
在这个圆锥形的脑袋上,不法则地分部着很多个裂口,每一个裂口就是这头怪物的一张嘴,内里充满了精密而锋利的牙齿。
伴跟着“滴答”声的,则是别的一种更加奇特的声音,这声音,就仿佛是把泡腾片丢进了水里……
怪物没有眼睛,但是大汉感觉它正在死死盯着本身,心中不由得一慌,捏着枪弹的手一个颤抖,那枚有着透明塑料弹壳、内里塞满着钢珠的鹿弹便掉在了地上,骨碌碌地滚到了怪物的脚边。
一声巨响,几十枚钢珠从枪管当中放射而出,刹时击穿了车顶,打在了那只怪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