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真是一阵冲动啊!
当他抬起手把烟卷凑到嘴边的时候,这才发明,整根烟卷都已经烧到了烟屁股,桌面上已经落了长长的一条烟灰。
想起马锐,老罗又把手伸进怀里,从内里摸出了那块怀表。
老罗不如何在乎这块表的指针能不能转动,实在他已经把它当作了本身的一个吉利物。
不管幕后教唆的人是谁,丧失了这么一多量货,内心必定不好受,内心不急才怪呢?
阿谁收受贿赂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毕竟那是一车厢的货,并不是一个小物件,把一辆面包车从警务处的大院里开走,想要人不知鬼不觉底子不成能,这又不是变把戏!
“嗯嗯!”
再看其他两个副处长,一个管财务,一个管后勤,不但没实权并且年纪都在五十多岁快六十的模样。
倘若事情真的是他和马锐猜测的如许生长……
想到这里的时候,老罗竟然忍不住咯咯咯的笑出了声来……
“犯禁品,既然是犯禁品,留在我们处里太长时候也不好,那你这边就尽快烧毁了吧,你如果忙不过来,能够把这件事交给我去措置……”
是啊,马锐确是他的福将!
“是啊,内里有些犯禁品……”
这块怀表老罗曾经拿到钟表店想要找人修一下,但是修表的师父说机芯已经被枪弹打穿了,修不好了,并且枪弹也很难从内里取出来。
老罗一张黑脸长得很老相,实在他年纪不大,本年才四十三岁。
“呃……实在是如许,我有个耳闻,说是中间五区的某个慈悲家要给我们警务处捐几台警用车,那边的人不晓得哪天来我们警务处观察事情,如果看我们这里车这么多,都没处所放了,那人家还能捐款么?”
那两小我首要卖力财物和后勤保障那部分,不能算是甚么有实权的人。
老罗都有点儿小等候了!
“但是,我们后院那么大的处所,一辆面包车仿佛也不如何占处所吧?”
“是啊是啊,以是我明天赋来找你谈这个事儿么?”
“哦,李处,你说那台面包车啊,没错,前天夜里我接办了一个案子,把那车开返来了,没处所放,临时停在后院了,如何了?”
但是,让老罗感受有掌控的是,搜索那处废旧堆栈是他经手的案子,其他几位处长即便想动那批货的主张,也必必要通过老罗这边才气够。
以是,独一有能够的人,那就只要那位细眉细眼一张白脸的李处长了!
“罗队长,忙么,聊几句行么?”
就在老罗拉开抽屉,筹办再拿一包烟的时候,门外有人拍门了。
“要不,我早晨派人就把车里的货色找处所烧毁了,行么?”
咚……咚……咚……
如果老李因为此事而引咎辞职,那么老李的正处长的位置便空了出来……
即便是那两个副处长有胆量收受贿赂,恐怕也很难把这事儿办成了。
老罗赶紧把烟盒丢在桌上,小跑着翻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公然是一张白脸细眉细眼的李处长。
他在想,莫非警务处里也有内鬼么?
太好了!
“哎呦,这但是功德儿啊,如果如许的话,我得尽早把那面包车转移走……”
老李那故乡伙鬼迷心窍的收了毒贩的厚礼,那么他必定有体例让老李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那一批长命粉的确是量太大了,整整的一车厢啊,触及的金额恐怕难以估计。
马锐,这个从流民区走来的奥秘的小年青,仿佛他的呈现,也窜改了罗承平的运气!
比如能在退休之前坐上副处的位置他就很心对劲足了,他并没有觊觎更高的位置,但是谁让他现在有了一名得力干将马锐呢?
因为这块表救了本身一条命,这也让他感遭到本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本来是如许,也没如何,就是有同事跟我反应,说是那台车放在后院当不当正不正的有点儿占处所,占了两个车位,一些同事的车就没处所放了,以是想让我把车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