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算是跟着我了吧?”姜归北再一次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她没好气道,看来他对她的祸水东引之事,还是很介怀。
“好吧,那请你记着了,我叫姜归北。”姜归北说完这一句,然后再一次拔脚就走,扔下一句:“再见!”
飞剑用贰心头精血养成,飞剑死,则精血泄。
凌云神枪,万年前随他出征天下,无往倒霉,无有敌手,也不晓得斩落了多少敌酋,破裂了多少神器。
一百二十八只飞剑构成的剑雨大阵,被一人一枪强势攻破,飞剑也都被击损了,掉落在地上,毫无灵性地躺着,再无修复之能够。
姜归北捡回包裹凌云枪的黑布,重新当真地将凌云枪包起来,然后背在背后。
剑雨气势骇人,但姜归北的脚步涓滴不混乱,每一次挥动凌云枪,都有一只小飞剑被挑飞或被刺中,每挑飞一只飞剑,飞剑大阵便缺失了一个口,每刺中一只飞剑,那只飞剑上便多了一条裂缝。
没有再和她说话,转头就走。
姜归北微微皱眉,道:“他是知见境大美满的修者,固然飞剑被我折损了,但他一身神力毕竟还没有真正发挥出来,如果非要杀他的话,必然是一场恶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倘使真的要拼尽尽力存亡搏杀,我能够还不是他的敌手。”
“你……你如何能够食言而肥?太不讲信誉了吧?”步半遥被他气得青丝飞扬,玄色衣裙也无风主动。
“我要去找一个朋友,我们再见吧。”姜归北背着凌云枪,朝着大殿外一步一步走去,背影傲然。
话音刚落,他带着滔天的恨意,化为一阵黑风,极快地拜别了。
姜归北无语,没有再理她,对于这个少女,第一目睹到便感觉她霸道又在理,以后又感觉她有些刁蛮和滑头,心中对她不是很喜好,此时现在天然是想离她有多远就是多远。
终究,最后一只飞剑被凌云枪一枪头刺穿,钉在空中上,而太一真教第七代首徒吐出最后一口鲜血,披头披发,再无天之宠儿的俊朗飘飘模样。
“之前我是千万不信的,但此时现在,我倒是有些信了。”步半遥藏在玄色面纱下的大半张脸也不晓得此时是个甚么神采,只是眼角有着一抹淡笑。
“今后吧。”姜归北冲她一笑。
姜归北再一次无语,白眼一翻,他已经记不清在这之前的最后一次翻白眼到底是多少年前了。
望着那叫石观鱼的太一真教第七代首徒拜别的背影,姜归北苦笑一声,自嘲道:“这下好了,结下了一个大仇,看他的模样,此仇非报不成,下一次见面,恐怕还会有一场恶战。”
没走几步,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转头看去,见到步半遥似笑非笑的跟在身后,不由眉头微皱,问道:“步女人,我们萍水相逢,我走我的独木桥,你走你的阳关大道,为何要跟着我呢?”
步半遐想了想,又叫道:“你还没奉告我,你叫甚么名字呢?”
“……”
跟着太一真教第七代首徒的一声大喝,那漫天飞舞的一百二十八只飞剑,齐刷刷飞向姜归北,天空中像是下起了一场剑雨。
步半遥看着他,质疑道:“难不成你真的只是一介凡人?真的只要一身蛮力么?”
固然本日此时,姜归北修为尽失,半点神力也无,没法发挥出凌云神枪的真正能力,恐怕万不存一,但凭着凌云枪的锋利和霸道,初级飞剑也并非它的敌手,每赶上一次,飞剑都是一次折损。
“如何能够?如何能够?如何能够?”太一真教第七代首徒喃喃自语,持续喊了三句“如何能够”,他的神情非常恍忽。
步半遥往前走了两步,笑道:“当然很有需求,我都把本身名字奉告你了,你如何也要奉告我你的名字吧?要不然我岂不是吃了大亏?那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