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斑鸠不由回想起刚才遇见的瘦竹竿奎尔斯,他那种体格的,估计腰杆子还没有“碎木机”的小臂粗;把五六个奎尔斯捆成一捆,也许“碎木机”能够放在膝盖大将他们全数给拦腰撅折了。
“至于别的一名柏朗,他能爆冷一场已经算是古迹,绝对不成能连爆两场的。”
“如何差这么多?”
“不能是吗?那我不押了。”
……
斑鸠是跟柏朗交过手的,他感觉柏朗确切挺短长的,此时一听柏朗的赔率还不到人家的三分之一,即便他对打赌不如何体贴,也不由为柏朗叫屈起来。
没想到这个专管投注的大兄弟还挺实诚,斑鸠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起来,长得这么鄙陋,说话倒还算入耳。
如此之高、如此之壮的人类,斑鸠确切还是第一次见到。
“兄弟,要投注吗?”无错网不跳字。
长得跟只耗子一样的大兄弟拉开外套,从口袋里取出个小本本,边翻边对小虫说道:“下一场由之前得胜的柏朗对抗碎木机,赔率是柏朗一比五点六,碎木机一比一点七。”
……
幸亏这里是个封闭的修建,没甚么风。
小虫问道。
本来斑鸠是想要直接让他走的,因为他跟小虫身上也没带甚么东西,并且就算带了,斑鸠也不筹算参与打赌,但小虫却拦住了对方,问道:
“说说下一场的行情吧。”
“看来你们两位是比来才来的,”投注的大兄弟对斑鸠解释道,“柏朗前面爆冷了一场才会有这么高的赔率,之前他跟碎木机之间的赔率差但是将近二十倍。”
“你想啊,刚才阿谁奎尔斯不是说了吗,柏朗绝对不会是碎木机的敌手,比及待会柏朗被打成了重伤,我们不就有机遇靠近柏朗了吗,想来他在这边是孤苦无依的,到时候我们好好照顾照顾他,他一打动,说不定就会对我们戴德戴德了。”
“能够你们不晓得碎木机的战绩,我简朴一点说吧,他但是连胜十三场的猛人,将要在明天早晨最后一场上迎战我们这的不败传奇,是以跟柏朗的这一场仅仅是个赛前热身,开胃菜罢了。”
“是是是。”
“机遇来了!”
不愧是外号为“碎木机”的男人,我的个老天,站在柏朗劈面的那货真的是人类吗?两米多的块头,体重估计在一百五十公斤高低,全部儿就是一根黑乎乎的大铁柱啊!
因为他实在太瘦,脸上的皮肤都有点皱,这使得他才三十多岁的面庞看起来老了十几岁,跟个四十多岁的人一样,特别他眼睛小小的、鼻子还尖尖的,乍看之下仿佛是只老鼠普通。
“甚么机遇来了?”
将近半个小时以后,由柏朗对抗“碎木机”的比赛终究开端了。
以是斑鸠为柏朗叫屈,实在就是在为他本身叫屈,开打趣,斑鸠感觉本身这个程度上场的话,如何着也得一比十几吧,一比一点七也太低了!
这下斑鸠终究明白为甚么柏朗和他的赔率能差这么多,假定本身是这里农户的话,肯懂也要开出这类差异的赔率比,不然的确是对“碎木机”这个大块头的轻渎。
“你们这甚么赌注都接吗?”无错网不跳字。
“我们这里不喜好弄那些遮讳饰掩的事情,名声比赢利更首要,以是我劝你们下一场要投就投碎木机,略微赚点钱才是稳稳铛铛,真正出色的是最后一场。”
投注的大兄弟忙不迭地点头。
“我押那甚么碎木机输,”小虫看着对方,“如许押行吗?”无错网不跳字。
斑鸠和小虫相互对视了一眼,当即明白了此人是干吗的,像这类地下拳击场,常常由具有者坐庄,前来观战的人多数都会买拳手的胜负,这位小哥应当就是所谓的“挪动投注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