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彩蝶公然道:“道友,你有何求,尽管道来,若我等能够答允,自无二话,如果答允不得,可见我等与这时字真言是无缘了。”
彩蝶大喜道:“道友之言,深慰吾怀,既然如此,且将这话搁到一边不提,只需道友能指导迷津,不管他日道友提及何事,我等天然答允。”
只因无所噬身子庞大,法力无穷,秦忘舒这一撞,可谓是竭尽尽力,归藏经中无穷妙术,尽在这一撞当中显现的淋漓尽致了。
前一只彩蝶道:“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秦忘舒早知彩蝶有此一问,因而笑道:“虚空跋涉,无趣之极,只好新创了些新法小术,以遣光阴罢了。道友,这神通还瞧得畴昔吗?”
若二蝶修之不成,天然是二蝶玄承不敷,时字真言本就是六合第一奥妙道术,修成实是幸运,修不成才是理所当然。是以秦忘舒便来掺假,二蝶不管如何也没法晓得了。
秦忘舒微微一笑道:“大同遗修唯你我三人,若不能合力同心,又到那里去寻新天下去?我现在实无所求,到他日想到再说也不迟,至于两位要修这时字真言,又有何难。”
秦忘舒听到这话,差点就想“哈”地一声笑将出来,心中暗道:“彩牒一举一动,公然不出天轻所料,大同生灵本来也与我苍穹生灵普通,但见绝技在当,必定是心痒难挠了。”
秦忘舒道:“当时字真言之妙,言语实难尽述,不如我于两位道友面前演炼一番,以两位道友玄承,瞧上一回,便有一回的收成,瞧上数次,那里另有不明白之处。”
秦忘舒手中紫光向火线逃亡而逃的无所噬一指,口中道:“此光一出,此虫便在我时字真言覆盖当中,任他逃去亿万里,我只需悄悄一纵,便能赶上他了,这是时字真言之妙用。”就将当时字真言略略述来,倒是九虚一实,那里能辩出真伪来。
双蝶既然扑至,无所噬竟是大恐,想来前番败于二蝶之手,此虫影象犹新,那无所噬忙弃了秦忘舒,回身便逃。难而无所噬逃得再快,又怎是双蝶敌手。
秦忘舒听那彩蝶说出这番话来,倒也是略感惊奇,这对彩蝶虽未曾于人间游历,倒是早窥天道,深知无欲则刚的事理,本身若无所求,这对彩蝶纵有手腕,也学不会这时字真言去。
若说左蝶携右蝶而来,倒也不奇,但双蝶之间,明显隔了数十丈,而双蝶之间,绝无灵息活动,是以左蝶如何将右蝶带至此处,竟是奥妙之极。
另一只彩蝶道:“且看道友可有所求,如有所求,天然好说,若无所求,你我实与这时字真言无缘了。”
且有一桩事甚是古怪,那左蝶振翅遁行,灵气逼人,但右蝶身上却无半丝灵息,这便是说,这只右蝶底子未曾施力,便被左蝶影响,顺势而来。
而这类应势而变之策,则是云天轻的特长绝活,先前二人早做过了无数演变,那彩蝶如何行,又该如何应对,各种细节,云天轻早就一一推算明白。
或许独一的体例,就是在无所噬于时空乱域之间,搭出一座时门来,于不知不觉当中,引那无所噬进入时空乱域当中,而这对彩蝶也可就此被引进此中。
秦忘舒再施凌虚步法,吃紧赶了上来,那左蝶传音道:“道友,你所修道术,仿佛并非我大同妙法。”
彩蝶道:“道友高论,这恶虫现在虽是胆怯,若被迫得急了,定然与我等冒死,我等胜券在握,却又何必徒惹事端。”
秦忘舒因而举步上前,左手便将逆时神功发挥,但见手中紫光大盛,虚空当中出现无数光彩。二只彩蝶见了,天然是又惊又羡。
秦忘舒见彩蝶随口承诺下来,心中悄悄舒了一口气,将这对彩蝶引出墨云时域,那是第一步,厥后引那无所进入时空乱域,则是第二步,现在第一步算是顺利达成,这第二步,做起来倒是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