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人众见诸修齐皆解了灵符,早就吓得面无人色,怎敢上前禁止,诸修不来难为本身一干人等,已算是天大的造化了。
比及沈天钥费经心机将曲止水身上寒魄冰符解去,那边林天弃与锦袍人已然尽解屋中修士灵符,数人正聚在一处,商讨对策。
锦袍人道:“放着我等很多人在此,只需同时动用宝贝法诀,还破冲破不了界域之力,只需翻开一丝界力,便可请一名手快的取出那件宝贝来,这板屋可就破了。”
林天弃倒是冲动难抑,叫道:“本来恩公也来到这里,这山中凶恶重重,天弃怎能不前去戍卫,可这该死的板屋却阻我与恩公见面。”说到这里,手中掐了一道法诀,就向那板屋墙壁拍去。
这道法诀敏捷化成一道黄光,就向那墙壁一撞,却如撞到棉絮普通毫无声气。
锦袍人笑道:“此人不过是奴婢侍从,受命行事罢了,瞧他境地也只是初级练气士,只能勉强用得这寒魄冰符,又怎有体例解开。实在解开此符倒也不难的。”
锦袍人点了点头,稍稍调息半晌,感觉体内真玄已是运转自如,便来解人解符,这时林天弃已先将盗幽,沈天钥身上的寒魄冰符解了去。
林天弃转向黄衫人道:“恳请道友高抬贵手,解了屋中众修的寒魄冰符如何?”
锦袍人点头道:“道友既然修成此印,便可替我驱除体内寒魄冰符。道友可先将手掌贴住我大椎穴上,细心探我体内灵脉气味动静,若感觉有寒气涌来,立时发挥此印,便可将这寒魄冰符镇住了。”
她见到窗外的秦忘舒走来,那是她在这世上最不敢见的人了,如果秦忘舒与林天弃相遇,以林天弃朴重的脾气,只怕三言两语就间就泄了奥妙。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而后该如何生长,沈天钥连想都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