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当口,许负心问道:“天轻,传闻出入归元境时,没法带出一件物事来,那稻种又怎能带得出来?”
许负心黯然道:“稻种育成,我天然也就没有活着的需求了。楚三公子又怎会容你留我性命。”
许负心道:“既然种出仙稻来,就要冒着被追杀的伤害,我又何自寻死路,那稻种一日不成,我岂不是便可多活一日?”
云天轻伸出一根手指小扣本身的脑袋,道:“要紧的是仙稻莳植的奥妙,而非稻种本身,稻种带出归元境时,统统都会回到原点,但我们脑中的玄承影象,却非归元境所能扼杀的。”
云天轻将面上泪水一抹,一字字道:“负心,就算没有种下这连命符来,我也承诺你,此生我定会庇护你一辈子,谁敢欺负你,我定不饶他。”
云天忽视地取出一柄银样刀来,此刀原非宝贝,不过是女子用来挑粉打扮的器具罢了,那刀口原不锋利。但云天轻取此刀在左腕上悄悄一压,如玉皓腕就多了一道血痕。
云天轻缓缓道:“负心,你可听明白了。我只承诺楚三公子将种成的稻种交给他,至于你该如何措置,我可没承诺过任何人。”
许负心慌不迭叫道:“天轻,天轻,你何必自苦若此,我信了,信了,便是水里火里,我也依着你。“瞧见云天轻上腿上竟是伤痕累累,尽是刀痕,又何止十余刀。
许负心叹道:“仙稻老是要种出来的,你说的不错,天下滚滚,那里有温馨地点供我种出仙稻来,唯有这归元境中,方能容我放心办完此事,只要此事一了,我便是没了性命,也无愧爹爹的嘱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