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神将笑道:“只因大修此念平生,我仙界又多了一名福缘之士。却不知大修却要选谁监督此修?”
金甲神将道:“镜中照得清楚,此修与仙界魔域皆无牵涉,更可贵是心念百姓,只是先前行事略显过火,厥后又是不敢任事,以是小神才说贰表情不定。”
是以金界神将恭身敬候,神情甚是恭敬。
金甲神将道:“内圣外王可也。”
若论职位,金甲神将自是高过凡界修士,但现在凡界的景象倒是与当初分歧,竟稀有人的名讳早列仙班,只是未能将身到差罢了,而这修士亦是此中之一。金甲神将职位虽高,却也只是仙甲平常梭巡当值,又怎能比得上这凡界数位大能,已得首尊首肯?
金甲神将道:“只因厥后有朱雀来劝,凤九瞧着朱雀面子,也就罢了,不想因朱雀此番现身,竟激出这修士体内太一神火不宁,就与体内那丝凤火相争,大修,你说这事难道亘古绝无。”
这修士沉吟半晌,用手向空中一指,立时有位金甲神将借一道金光遁来,见到那修士唱诺道:“大修唤小神何事?”
金甲神将道:“好教大修得知,周遭万里当中,竟有三位修士,各有所长,小神倒是拿捏不定了。”
大修摆手道:“既是世尊后嗣,谁敢扯出去。”
神将道:“如果连大修慧目也瞧不出此人的因果,小神只怕也是无能为力。”
大修道:“若果然心念百姓,就算有些行差步错,莫非却不给他长进的机遇?此人唤当何名,现在又在那里?”
修士道:“却不知照出如何因果?”
修士道:“这该如何说?”
大修道:“此人端的儿绝无来源?”
大修道:“是哪四个字?”
那修士亦行礼道:“下界修士,本不敢劳动当值,只因我有一事不明,只好向当值就教了。”
大修道:“如果内圣外王,其仁心毕竟有限。”
那修士就向脚下一指,道:“正要借你等因果镜瞧瞧,下界那位修士是何来源?与魁神有何因果?”
金甲神将道:“你瞧这修士哪来的机遇,竟让大修也被牵涉出去。幸亏此修绝无来源,大修尽管凭心措置便是。”
修士笑道:“我所提的三大抵求也不算低了,仓促之间,就算勉强寻出一名,也是极难,怎地却照出数人来?”
金甲神将道:“敢问大修,那三大抵求谁先谁后,如果少了一项,又该如何?”
金甲神将道:“此人这一世虽是机遇了得,怎地倒是前程暗淡,便是小神也是不成解了。”
修士道:“这么说来,他与魁神竟无困果?”
金甲神将叹道:“大修慈心无极,一心只为百姓,行事更是谨慎,实为我辈之表率。”
大修叹道:“此事来的仓促,也是我一念而起,想来万里周遭,地区甚小,怎能寻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此事只好从长计议了。”
金甲神将道:“按理说若能修成无相魔诀,又怎能与魁神毫无干系,但小神用这因果镜瞧了两回,还是一片空缺,看来此修竟是凭着自家心志强修无相魔诀了,便是此事,亦是亘古绝无。”
修士道:“这般说来,的确古怪的紧,此修戋戋凡俗白丁,竟遭此无妄之劫,只是他体内既有两大神火相争,又如何能到本日?”
大修仓猝道:“既是佛祖西来,我又怎敢留你,速去,速去。”
修士道:“天然亦要寻一个绝无来源的,不然又是牵涉不清了。现在恰好借你因果镜,将这周遭万里照上一回,如果有那道心如铁,仁心独具,仙基甚佳者,便可替我行事了。”
金甲神将笑道:“大修还少说了一人。”
修士想了一回,便笑道:“有了,既是凡界事,便在凡界了,我也在这凡界寻一小我来,替我好生监督着他,如果今后向善,便去助他,若他今后成魔,少不得要替天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