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负心格格笑道:“将军倒也会哄人,我如许的凡夫俗子怎会和万物之灵扯上干系。你不是说饿了吗?还不进屋去用饭,下午说不定又是一场厮杀,吃饱了肚子才有力量。”
秦忘舒晓得本身吃相丢脸,讪嘲笑道:“负心你不晓得,那军中用饭,定要用抢的,略微慢了些,可就只能混个半饱。”
秦忘舒来到村外一座山坡上,瞧了瞧四周的阵势,胸中已有成竹,这人间的兵法,老是以天时为先,秦忘舒将门虎子,这兵法乃是家传。
许负心这才有些慌了,道:“这可如何是好?“她刚才见到秦忘舒威风八面,只当但有秦忘舒在此,何惧敌手人多,哪知那厮杀之事,却不是儿戏。
许负心既说下午有一场厮杀,那必然错不了了,又瞧她神情平静,看来这场厮杀本身并不会亏损,心中也就放了心。走进屋来,公然见一张矮凳上放着两碟菜蔬,一壶酒,另有一大碗煮肉。
就听那穿红的修士道:“不好,你这马回旋而来,马后立着大炮,可不是无解了?这局竟又是输了。”
秦忘舒道:“这就奇了,你既已冲玄,体内真气化为真玄,那应当是极其短长才是。”
劈面穿白的修士笑道:“不错,这就是马后炮了,云青兄,此棋风趣吗?”
亭外修士将手摊开,只见其掌中有三粒种子,瞧来却像是稻种。
许负心道:“家父早丧,也未曾指导我,我依着家父留下的心法,又配些了丹药,这才养成真玄,平时只用来莳花养草,弄些五行之气,哪知倒是能用来杀伐的。”
亭外修士道:“原是极荒山那只巨兽晓得兽王出世,狠心要灭他,不想被仙界大能晓得,一心保护,这巨兽也是不知好歹,竟将那山岳拍平了,兽王存亡不明。”
秦忘舒道:“你去告诉村民避到山上去,我也去村外瞧瞧,桃源村甚是偏僻,门路定然未几,而贼兵总有集结之处。若贼兵聚在一处,便好办了,如果别离入村,那可让人头痛。”
穿白修士道:“云青,那大楚国君好歹是我云泽宗弟子,就算不能插手,总也免不得替他操心的,我也只是替他瞧了瞧两国真假罢了,大事还需他本身做主。”
秦忘舒忖道:“刚才命火与异火争斗,但时候未到,那异火就隐而不见,莫非是因这龙怜草的原因?不对,不对,我刚才在村外,离这龙怜草甚远,此草纵有奇效,也不成能有如此强大的威能。看来异火遁去,必是另有启事。”
说到这里,就问亭外修士道:“怎地两国皆败,又是如何回事?”
许负心道:“将军想来,那玄功修到大成,就是数千上万斤的力量,光靠食品那里够得上耗损的,非得取这六合的灵气不成。到了最后,这些饭菜便是到了嘴里,也没了滋味。”
许负心道:“贼子被你打败了,心中怕是不甘,就在申时三刻时分红三队入村,现在时候尚早,将军先好好歇歇,到时也有力量。”
亭外修士道:“弟子受命下山,去瞧陈晋两国交战,不想两国竟是两败俱伤。”
许负心道:“秦将军,与你命火有关的或许就是这株龙怜草了。”说罢向院角处一指。
许负心道:“父亲生前留下很多农书,我将其清算成册,定名《神农》,书中就提到此草,说甚么此草无龙不生,无火不长,在我瞧来,怕是夸大了,此处哪有甚么龙,这龙怜草还不是生得好好的。至于无火不生,倒是真相。你瞧这怜龙草近处,就是一株赤焰花了。”
许负心道:“就怕酒肉不敷,这可如何是好。说不得,秦将军只能吃两碗米饭了。“去厨房盛了碗饭来,那米饭粒粒清楚,晶莹如雪,闻来香气扑鼻。看来就是许负心改进的稻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