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红的修士道:“仙界大能无数,用火者亦多,能用一把火烧死十余万士卒的总有百位,云青实在猜不着了。”
他创的独一刀法,本是有攻无守,如果回挡一刀,那就落了先机,只好用八征刀法对敌。
刚才那蒙面首级自称玄极东宗弟子,看来这群蒙面人中,定有玄极东宗弟子同业了。他候在这贼兵堆积之处,就是想趁其不备,将一二名领头的玄功之士杀了,剩下的凡夫俗子,便来百八十个也是白饶。
穿红修士喜道:“若公然如此,岂不是天下人之福?诸国相争所为何来,还不是想争些地盘,多打些谷麦,若此稻真能增收七成,一旦推而广之,那但是天下无饥荒了,四海尽清平了。”
却见许负心不知是惊呆了,还是不肯单独逃身,脚步半点没动,见长剑刺来,本能地双手乱舞,那里有甚么招式可言。
此言一出,贼兵大家色变,只要秦忘舒心中欢乐。许负心既然已冲灵登玄,身上的真玄怎能毫无用处,只是被许负心如许用来,未免大失仙修之士的风采。
本来此山叫做云泽山,山中有个仙宗,名列苍南域十一仙宗之列,以山为名,叫做云泽宗,位于大楚国要地。大楚国在苍南域青州三十八国中,当算得上第一。大楚国国君,原是云泽宗弟子,两处干系密切。楚国皇室弟子,不管有无仙基,皆会送到云泽宗修行。
那矮个贼兵格开战刀,长剑顺势向前一送,秦忘舒胸口一凉,已是中招。幸亏他所修玄功与众分歧,真气老是充盈欲溢,心念动处,胸口处真气凝集,那剑就刺不下去了,但长剑沿着胸口划开,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儿。
秦忘舒心中暗道:“刚才贼兵也是很多,可见了我刀法,也不敢与我厮杀,此次卷土重来,必然是有妙手在此中撑腰了。”
秦忘舒既然辩白出这两名玄功之士,此时不脱手,更待何时?瞧一名玄功之士立得极近,当下将战刀缓缓插进墙壁,猛地一刺。
战刀连刺三下,就有三人倒地,秦忘舒见这独一刀法如此短长,反倒乱想起来,忖道:“别人也修就玄功,为何却比我慢了很多,莫非我当真是玄功仙修奇才?”
赵光灵暗道:“是了,师尊是怕师叔听到罗嗦,这才瞒着他。去擒一个凡人返来,又有多大事,师叔的确管得太宽。”
他此番去探晋陈真假,做的并不能令师尊对劲,眼瞧着就要遭到责备,幸亏有了这仙稻,方有一丝转机。心中悄悄舒了一口气,恭身领旨,出了此山。
心中既是跃跃欲试,就感觉这光阴甚是难过。好不轻易瞧见窗前放着的一只沙漏中的细砂下去大半。申时三刻将近到了。
想到这里,借着壁上的孔洞细瞧窗外动静。此处虽叫桃源,百姓却过得困苦,那墙壁不过是竹编草扎,上面裹了一层厚泥。
此时秦忘舒正坐在村西的一间空房当中,将那战刀磨了又磨,只等贼兵入村。先前他以新创的独一刀法杀了九人,自家身上除了被战马踏破一块皮以后,竟是毫无伤损,这战绩令他极是得意。
这时两名贼兵就向劈面屋子冲去,秦忘舒被这矮个贼兵逼住了,本身亦是难保,怎能兼顾世来救人,急得他大呼道:“负心快跑!”
忽听“怦“地一声,一名贼兵的身子飞了出来,伏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屋中传来许负心一声惊呼,也不知产生了何事,半晌后又是”怦“地一声,第二名兵也飞了出来,身子已是软绵绵的,口中鲜血狂涌。
众贼兵齐皆大惊,纷繁退后,就连秦忘舒的敌手,也是目光闪动,惊魂难定。
当初在两军阵中,就算有甲士保护,杀了两三人总要添一处伤口,看来本身修成玄功,新创刀法后,已昔日已是判若云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