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说了两遍,野人还是无动于衷。
是以赤凰刀虽是疾斩而去,倒是以刀背向前,此刀蓦地一撞,就将野人铁臂挡开,刀上一团凤火就向野人面门上涌去。
秦忘舒暗道:“这些野人个个桀骜,看来至今仍未选出首级来,如许议来论去,可不是误了大事。”
那野人就道:“不过是一样的口诀,难不成你就能教出花来?你讲我话,岂不是普通。”
本来秦忘舒的性子,最喜交友,见了别人的好处,必是诚恳奖饰,毫不吝言。
更有一名野人遁术最奇,这野人手持两根金杵,只一抬手,那金杵便飞去十余里去,力量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那边金杵方才在空中悬停,这野人手中的另一只金杵立时大发金光,野人便借着这金光向前,半息之间,已到了远处金杵中间了。
他和云天轻本是矫旨而来,不过是用的战略,那里有共工的根据。
秦忘舒便这话减轻语气,重重说来,野人皆是大恐,面面相觑以后,便纷繁道:“不管是否是赤玉谷野人用计,这二人必与老祖大有干系,如何也该瞧瞧去。”
秦忘舒胸中开阔,神采安闲,见双臂被抓得紧紧,这才笑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第398章各逞巧舌引强援
细细想来,野人虽是凶蛮,却也是朴素诚笃,怎及人族奸滑,又碰到秦忘舒如许的人物,自是半晌间就堕五里雾中去了。
一名野人微微点头道:“和氏壁的确是楚三公子之宝,我等也传闻过,不过就算你修成浑沌清气,那也只能证明你是楚三公子亲信,并非共工老祖部下。老祖楚三共用一躯,但实在倒是两小我。你这女子将二人混为一谈,岂有此理。”
那野人倒也畏火,仓猝向后一退,只盼退到湖水中好,那火焰又怎能袭来。
另一名野人道:“你也是痴了,他是人族修士,怎能与你我普通,天生修得奇术,那人族修士虽是灵慧,但若学奇术,还得一步步修来,而百万人族当中,也就极少数的人族生有仙基的。”
秦忘舒也将这话说了,但还是一头雾水,不知云天轻此话何意,野人听了更是摸不着脑筋。
云天轻道:“我等皆是楚三公子侍将,老祖既然压抑了楚三公子,天然尽夺楚三公子之物,我等不为老祖效力,还敢心生叛变不成?现在老祖被人围困,情势危急,你等若再是推三阻四,老祖但有闪失,野人一族今后于人间不存了。”
不提两只野人抢先向秦忘舒传授口诀,再瞧其他野人,遁术各有分歧,也有那遁风向前的,也有钻进土里,发挥土行奇术的,亦有踏雪而行,遁速奇快的。本来那雪便是水,这野人用的定是水遁之法了。
他大喝道:“当断不竭,必受其乱,我此行前来,是为救老祖,你等惜命,我却不怕死。我有个主张,还请一听。”
野人既然能修五行之术,其灵慧天然远超凡俗百姓。且野人以戋戋数千人众,就能自创说话,夺魂换命秘术,此中必有大聪明之士。故而像现在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景象,颇让秦忘舒与云天轻感到不测。
两名野人当即越众而出,道:“这体例倒也使得,如果赤玉谷公然受人围攻,我等不但向你赔罪,更有重宝相赠。”
秦忘舒道:“不错,我人族修士若想修行仙术,但是极难了,怎及你等天生仙基,不教而学。”
野人面色已现错愕之色,道:“这么说来,你等已被老祖收了。”
野人纷繁道:“你讲来。”
忙用野人言语再说了一遍,就见野人面面相觑,已生踌躇之态。
却又有野人道:“赤玉谷野人多次用计,我等也是怕了,莫忘了上回,就被他们杀了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