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笑道:“这场戏公然演得好,只是刁悍之处稍嫌过火,还请道友三思。”
青袍修士道:“太乙神火原是自太一而出,只因世人虽皆有太一神火,却没法修行此火,人间能修此火者,唯朱雀神君罢了,神君有鉴于此,这才将太乙神火分出太一,世人皆可修之。此火猛恶之极,可与凤火相提并论。但实无澄思明智,起死复生之效。”
本来此修固然身穿青袍,但瞧其脸孔,却与刚才动用沉水盾与岭中天劫相抗的修士普通无二。秦忘舒略加思忖,猛地明白过来,不由笑道:“道友布得好局。”
何如修士来到岭中,只能择一术而修,若想遍览岭中诸术,那是绝无能够了。
常惜真抿嘴笑道:“我因秦兄而窜改主张,那也是机遇必定,由此瞧来,我与玄武无缘了。说不定朱雀神君方是我的带路之人,山中到处皆修行,秦兄何必替我担忧。”
此去魔冥两界,亦非是为本身之故,一件干系亲人前程,一件关乎天下大事,与莫幻真孰重孰轻,实在难以衡量了。
左子瞻道:“既是如此,我选这东门而入,我辈修行何来,不过是齐家治国平天下罢了。”说罢与诸修揖手而别,昂然走进东门去了。
这经常惜真又道:“秦兄可曾想好了。”
荆无妄摇了点头,道:“我先前并未曾想过,能有机遇来到此岭,现在还是心中苍茫,不知自家所需。”
秦忘舒道:“此人杀伐无算,我携她出去,岭中禁制必会示警拦住她才是。但是直到现在,也不见岭中示兆,由此瞧来,那岭中禁制是将她视为死人普通了。我如果比及出岭以后,再想体例救她,定然是来不及了。”
正在那边端看,忽见太乙神宫当中走出一人来,向着二人便揖手而拜,二人仓猝行礼,秦忘舒抬开端来一瞧,不由大吃一惊。
常惜真道:“飞来岭三五十年一出,修士毕生也只要一次机遇罢了,你那位朋友就算走火入魔,想来人间必有很多体例救她,秦兄何必捐躯此次可贵的机遇?”
青袍修士道:“鄙人是三十六名守岭真神之一,此岭每次虽放百修入内,但百修当中机遇不一,灵慧天赋分歧,如有那道心极坚,灵慧无双者,天然会有真神带路,不然也只好由他乱闯了。”
常惜真道:“我等若入了此殿,是否还能去他处瞧瞧?”
而浑厚金身既然与风月之体齐名,想来那玄武至御之术也一定能超出了。因此此行他的目标与别人分歧,实不希冀修成如何妙术至道,不过是怀着一颗向学之心,若能遍览岭中诸学,才算不枉此行。
常惜真道:“白虎主杀,若修杀伐之术,天然选这西门了,玄武主御,若修至御之道,则可自北门而入,青龙大德无及,所修法门天然是悲天悯人,无上绝学。朱雀主持太一神火,那是性命交关之火,若修增寿延年,起死复生之术,当从南门而入。”
常惜真道:“如果秦兄三心二意,心中踌躇,那通道当中就会四周火起,阻秦兄向前。惜真先前不肯提示,也是想试一试秦兄的心志,只因惜实在在有些不信,这人间会有人因别人之故放弃自家仙缘。如果获咎之处,还盼秦兄莫怪。”
秦忘舒这才明白常惜真扯衣劝止之意,不由得出了一身盗汗,如果刚才举步入殿,岂不是误了莫幻真的性命。便道:“敢问太乙神火有何好处,可有澄思明智,起死复生之效?”
青袍修士大感绝望,道:“公然不入此殿?就算秦兄不修太乙神火,那殿中宝贝亦是很多,有太乙神钩,九龙神火罩,水火伏魔枪,件件皆是昊天之材,威能无穷。”
按理身处这幽闭之地,世人皆会心中错愕,但二既存救人之心,便是刀山火海也是敢闯了,又何惧幽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