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修奇道:“秦大修所炼的避尘丹服从奇佳,只要不碰到瘟障,总能对付得畴昔。若依我的主张,不如将避尘丹藏在极乐山数个地点。再悄悄知会极乐山中诸位清流大能,此山虽是广漠,但我清流大能天然是来去如风,进退自如的。”
阿修奇面色一红,道:“端赖秦大修传授梵心诀,方才遣散魔使邪祟之念。”
忽听云天轻格格一笑,道:“阿不努台,我实奉告你,你若想与人厮杀,只怕要绝望了,本日之战局,令我想起四个字来。”
那破禁之法以及藏丹的地点,原就瞒不过魔使,是以就算传音被魔修截听了去,也不必担忧,云天轻干脆就用最平常的传音之术,向山中诸处传去,便是那魔修也能等闲听到。
因知火线危急四传,秦忘舒稍略加快遁速,就抢在阿修奇与阿不努台之前,二修改想与他抢先,秦忘舒却一摆手,道:“大伙儿需得谨慎,空中有人窥测。”
阿不努台道:“大修,那魔禽藏在黑云当中,悄无声气,怎地就看破了他?”
诸修皆是感慨,若非阿修奇当机立断,又果断之极,这一关怕是难过了。
秦忘舒原是魔禅双修,那禅识最是活络,此事大家皆知,突被阿不努台问起,竟不知如何答复了。
提到“厮杀”二字,阿不努台双目大发光亮,喜得搓手道:“我方才得了大力前辈的绝学,恰好拿来一试。”
约行了数十里,秦忘舒又将百粒丹药封印起来。云天轻道:“既然封了两处丹药,我便可将这讯息传予山中诸位清流大能了。”
而由大力神魔呈现在谷中可知,现在极乐山定是到处烽烟,那魔使却能在第一时候里,洞窥世人表情窜改,如许的敌手,可不是怕人之极。
秦忘舒道:“若想令丹药不被索柯部众所取,那非得动用禁字真言不成,魔使虽是无所不能,却不能亲手脱手,就算他看破禁字真言,也只能将破禁之法传予索柯部众,仙魔所学分歧,数日以内,怕也难以破解。而我清流大能,可得我破禁之法,如此或能万无一失。”
曾参先是一愕,细细想来,不由笑道:“不错,不错,那的确有个极大的好处。”
阿修奇手掌挥动,法诀化成道道金光洒向藏丹之处,那百粒丹药就重现闪现出来。
阿修奇道:“那旧法久不习练,早就健忘了,也不知是否记得。”立在那边想了半晌,方才忆得起来,这才用魔修旧法驱动魔玄,但掌中却无半丝反应。
而世人遁行的方向,则直指山中最深处,也就是魔蚕出没之地,毕竟索柯二魔若想将二圣困在此山当中,只能借助魔蚕无影丝之能。
诸修这时皆服了避尘丹,便是阿不努台,也被云天轻强令服了一粒,阿不努台魔躯虽强,可不避尘障,但服了丹药以后,更是万无一失了。
云天轻笑道:“这体例再安妥不过,秦大哥且设一禁,我也瞧瞧。”
还是阿修奇替他解了围,道:“那魔禽既然发明我等形迹,半晌后天然有人过来了,我等恰好与他厮杀。”
儒门三修当中,曾参已在那边微微一笑,阿不努台叫道:“好你个阿修奇,竟差点坏了大事。”从阿修奇袖中扯出那只右手来,公然瞧出断了三根手指。
云天轻浅笑道:“两边总要大斗一场,不是在此处,就是在彼处。是以倒也无妨,若两边皆围着藏丹处勾心斗角,反倒有个极大的好处。”
阿修奇面色通红,拱手道:“忸捏,忸捏,只因小人景仰大修丹修之术,妒心一动,便被魔使所知,就被他各式诱来。我实在抵抗不过,这才狠心压断手指,却也难保神态腐败。”说到这里,后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