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廷顾及前丞相李清风的功劳,就算不满,面对他留活着上独一的一个女儿,那也不能问罪,不然百姓闹起来更毒手。
话音刚落,乔七命倒抽一口冷气,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啊!这里但是暗盘啊!”
林建安手里握着断掉的节,瘫在椅子上深吸好几口气。
从烽火楼出来,李妍就一肚子抱怨。
她微微眯眼:“我们是来查秦辰小将军没查完的案子,恰好撞破这于田国使者暴毙一案,对吧?我们明净啊!”
往女宅去的路上,她将构造门出事,另有摸着这一条线找到烽火楼,又如何被梅开言摆一道,大略讲给了乔七命听。
“不可。”李妍俄然收了脚步,“不可不可,我吃不了这个亏,凹凸得把他拉下来。”
可方才享用两个时候,云川站在门外喊了半柱香的“大人大人”,硬是把他拉到暗盘来了。
“……是哪个‘节’?”他还想病笃挣扎一下。
两邦来往,来使不但身份特别,职位也很特别,弄不好是会引发战役的。
而林建安作为出事地的知州,这会儿恐怕脑袋里都要开锅了,神采惨白如纸,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如果案子最后破不了,出了事情,那这个黑锅必定是查案的李妍不可。
梅开言何止是不傻,是聪明极了!
最后,受伤的只要破不结案子,被朝廷左看右看都看不扎眼的飞龙山庄。
“青州真是卧虎藏龙,林建安一个老狐狸还不敷,暗盘里竟然还藏了一个。”她咂嘴,往前没走两步,就看到乔七命背着药箱子,一脸不甘心肠站在路中心。
乔七命似懂非懂,两眼苍茫。
李妍摇着扇子,惊奇道:“你如何在这?这会儿不是摆摊算命的大好时候么?”
这套说辞,待子时林建安和云川赶到以后,李妍又满怀歉意地反复了一遍:“本来是查赏格一事,成果就听闻女宅命案。这出去一看,好家伙,这死的人,怀里抱着的清楚是‘节’啊!”
“尸身在那边?”云川为他搬来一把八仙椅,安设以后才问。
“这、这还断了?!”林建安都快哭了,他颤抖着接过来,将节杖断裂之处尝试接了两下,才欲言又止地看着李妍。
秦辰位高权重,他焦急火燎分开青州,不管是出甚么事情,都让忙了大半月的林建安可算喘口气。
李妍回身望向身后六层的烽火楼,“啊”了一声,了然点头:“梅楼仆人还怪好嘞,配给我们俩一个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