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格的银钱多少？”李妍问，万一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呢？
李妍将信放在桌上，“哎呀”一声：“我爹坐在那位置上，拿人脑袋得要证据，就听李夫人丁述这些过程，就能晓得裴原十几年前就是老妖怪，晓得如何不留尾巴。”
李妍倒是淡定，她下午在都察院已经晓得这件事了。
“啊……”她先看看沈俊，“不管如何样，陈家这旧案得查，我总感觉这案子如果破了，裴原我们也就能拉下来了。”
李妍瞧动手里本身写下的记录，五官都拧成麻花了。
“你这扇子别摇了，都暮秋了，扇的人浑身冷巴巴的。”杜二娘埋汰，“另有曹大掌柜，你也别搞你阿谁‘香消玉殒膏’了，内里柜台卖断货了，世家蜜斯排着队交银子……别挣扎了，本年唐门暗器榜就剩一个月就不统计了，你不如多做百八十瓶，让我们过个肥年。”
“难度当然是有……”沈俊撸起袖子，将扇子拍在桌上，“也就只要那么一点点罢了。等下雨，下雨前我带着兄弟去摸一次。”
杜二娘瞧着那两个神采各别的男人，歪了下嘴：“你们俩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一点都不沉着。”她持续道，“固然说是心痹，暴毙而亡，并且烽火楼那榜无人接，至今还挂着，但是这说死就死了，两件事凑在一起，实在是挺奇特的。”
“烽火楼敢放出来？”李妍蹙眉问。
李妍眉头微蹙，将信将疑：“二十两？黄金？”
“我问了。”李妍“哎呀”一声，“她只说是裴原打算的，但是他没脱手，谁也不晓得。”
“有甚么不敢的。”她坐在圆凳子上，“寺人是个甚么玩意？再有本事也是皇城关起门才管用，搁外头那就不是个玩意，谁还怕他不成。”
“就你话多。”曹切无语，白了她一眼，“别吭声，听大蜜斯安排。”
“那就别往里硬挤，先去把北义商行的记录弄到手。”李妍挑眉，“有难度？”
动摇手里几张纸，她揉着太阳穴：“李夫人给的线索很有限，反倒是黎修，说她娘之前讲过，北义商行十四年前的记录里，能查到陈家失落的线索。”
李妍：“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