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沈寒舟了然,点头浅笑。
“除了你另有谁啊?”欧阴文把灯盘递给沈寒舟,“沈账房一个墨客,抬不动。”
低头查抄尸身的沈寒舟,现在也站起来,脱掉手套,望向欧阳理。
他笑着抬手,拍了几下沈俊的肩膀头:“都说说,若欧阳怀真有委曲,本官作为青州知州,也不能听任不管的嘛!”
“啊?”沈俊惊奇。
一旁举着灯盘的欧阴文,单手撸着袖子,神采耐人寻味地插口:“先别说那些了,现在大师都被关在这里,清楚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他眼神表示了一把棺材,“来,沈俊,先帮我把棺材扣上。”
世人被晾在这楼里半个时候,没吃没喝,此时见了那茶和点心,就像是猪八戒进了盘丝洞,勾魂。
他声音清冷,话里也没有摸索的意义,不等世人反应,就向另一桌问道:“听几位所言,藤州通判肖名杰死的时候,你们都在现场,可否讲讲你们听到甚么,看到甚么?归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陪店主好好玩一玩。”
他扫了一眼世人,大师各有设法。
欧阴文和沈俊一起将棺木盖子扣上,把那骇人玩意抬到了楼内另一边。
“几位前辈,窗户我们全都检察过,也都试了,仿佛有甚么东西从内里顶着,我们出不去。”陆十二拱手,“不知几位前辈,另有那边的诸位官爷,可有甚么能脱身的好体例。”
也被他手里的东西吓了一跳。
其他人则将断裂的桌板搬走,从大厅两边的雅室内,抬出来两张方桌,欧阳理手上举了半天的餐盘,这才终究放在桌上。
但是在沈寒舟和酒之间,这也是毫无牵挂的对局啊!
沈俊“啊”一声,发明这话很有事理,太有事理了!
他们两人独树一帜,别具一格,不知如何就认准了那些吃的喝的没题目。
欧阳理愣了下。
一世人饿得半死,却面面相觑,踌躇着不敢脱手。
“啊?”沈俊惊奇,“我?”
“既然有欧阳家作保,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沈寒舟目光落在他身上,考虑半晌才开口:“店主是真的想摆宴,欧阴文也是真的想搞清楚案情,而关着我们的那位则是顺水推舟。”他慢慢道,“店主最清楚是谁顺水推舟,他不作声,也只是因为他也想晓得谁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