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妃休不可,腹黑太子妃 > 一地的节地操
缠绵悱恻,带着不容她涓滴遁藏的强势。
肌肤相贴,颤栗再度伸展而来。
在这方面来讲,她就是个雏儿,如何能和这个久经疆场的男人对战。
唐浅浅的声音几近带上了哭腔。
眼瞧着南耀羽分开的背影,唐浅浅脸颊上不自主的发烫。
南耀羽笑,声似宠溺,“本宫就晓得你胡涂!”
只是到底还是听到了她的哀告,手上的行动缓了缓。
“嗯……哦……”
下一刻,杯中酒,一饮而尽。
缓缓下移。
身下男人的手指轻揉幔捻,忽快忽慢的教唆着她身上最抵受不住的敏感。
现在她虽说不上是后宫,可好歹是女子。
跟着殿门“吱呀”关合。唐浅浅心间也跟着一颤。
他的唇,挑起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一点点研磨着,缠绵缠绵。
唐浅浅瞪着面前这多出来的物件,眉角不着陈迹的一抽。
他这是甚么时候晓得的?
唐浅浅站起家,而仿佛早已经晓得了她的行动,南耀羽身形一动,已经到了她的近前。
而他的衣衫……竟是和她身上的衣服相配。
即便不昂首,也晓得那人正在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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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这个男人,是俊美的,更是富可敌国,权势逼人。仿佛就是少女们的梦中恋人,白马王子的典范。而现在对她,更是向来没有过的和顺,向来没有过的眷怠。更是向来没有过的点点引*诱,诱*惑。
模糊的,心头蓦地有些诡异的感受。
当中最大的六个字,直接就把她的脑颅惊得一颤。再看上面,冠冕堂皇的一番官方用语以后,就是各种防备或者防治水患的体例,而那些体例里,最多的内容对她来讲倒是熟谙的很。因为那些大多都是她闲来无事和本身宫里的侍婢说的某些偏方,乃至另有她好不轻易找到的能铺在身下乘凉的毡子物件。
耳畔降落的轻喃吐出,探入的茁壮渐渐的挤进,饱满的感受再度畏缩,挤压之间,唐浅浅几近要尖叫。
略微酸涩的酒液入喉,当涌入腹腔,甜意涨怀。
桐梓冲着唐浅浅一辑,回身走出去。
“要么?”
嘶——
南耀羽回声,一手已经抚到了她的耳垂,略带薄茧的手指划过,让唐浅浅再度颤栗。
一手揽住她的腰身,让她不得不紧紧相贴。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脸颊上缓缓划过。
早已然熟谙了他的碰触的身下更是号令着想要被更美满的添补。只是他恰好又退离了开去。下一刻,又在她的身子不自主前拱的时候再度靠近,如同隔靴搔痒的卑劣让她想要尖叫,身子更是节制不住的扭动。
微湿的发丝垂在脑后,潋滟的眸光若星海浩大,标致的唇瓣勾着樱红的色彩,白净的面庞隐带着的魅惑更甚是沿着标致的脖颈直探入衣衫之下。
“太子……”
唐浅浅抬眸,面前的男人看着她,只倾城夺目,“寄意前事已矣,既往不咎,白头偕老……”
……这是要开吃了?!
而他的手也更是缠绵的拂过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在她的唇间流连。带起无边含混。
唐浅浅把手里的册子往本身身前挡畴昔,状似娇柔的垂首,“臣妾能帮到太子,也是臣妾之福!”
他的那双眸子的深处也垂垂幽深。
不晓得甚么时候她已经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薄薄的布料之下,滚烫的炽热直抵在她身上最柔嫩的那一寸,浅浅研磨。
唐浅浅闭上眼睛。
南耀羽从桐梓手里拿过来一个册子,递到唐浅浅跟前。
随背工臂交缠,竟已经是交杯酒的姿式。
脑袋里甚么认识也没有的,有的只是想要紧紧的攀着身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