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玲已经摆好纸笔,催促叶筱妍从速过来立字为证。叶筱妍右手受伤写不了字,南宫幽说道:“我来写。”
二皇子平时不如何看诗册册本,他也拿不准这诗到底是叶筱妍本身作的,还是那里抄袭来的。不过,假定二皇妹输了,她必定是拿不出十万两的,到时候还得找他要钱,因而说道:“二皇妹,不要混闹,吟诗作画本是为了熏陶脾气,如何能拿来赌胜负。”
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衫不认人。
大皇子、至公主、四皇子感觉此事与他们无关,不管这两人谁输谁赢,这钱又不消他们出,那就做个见证好了。
“是是是。”
大皇子皱眉说道:“你肯定那一首也要写出来,吊挂出去?”
南宫玲喊道:“另有一首呢!”
头尖身细白如银,论秤没有半毫分。
红日依山尽,白泉入河道。
另一首,世人一看,个个忍不住笑喷声。
有人说道:“是,你看画旁的题诗,书法成就也很不错。”
南宫玲有些焦急,说道:“你们再好好想想!”
南宫玲再一咬牙:“每一首,赏格一千两!”
南宫幽在中间听着,他晓得府中刚好有十万两,他倒是不担忧钱的题目,他更在乎为妍儿正名。他家妍儿有真才实学,岂容别人随便诽谤。因而说道:“二皇兄,这不是混闹。既然二皇妹对峙以为妍儿的诗是盗来的,那就把诗挂出去,让大师来求证求证,孰是孰非,到时候也就清楚了。”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众皇子们也从汇文楼出来了,听到南宫玲的话,叶筱妍轻笑道:“我们的二皇妹还真是吝啬,能白得十万两,她才只拿出三千两赏格。要我说,起码也得拿出一万两。”
至公主南宫芩看着叶筱妍抿唇一笑。这位三弟妹,之前她没打仗过,不晓得竟是这么个妙人,真是风趣。看她年纪小小,行事却非常慎重沉练,一点都不像是十四岁的人,倒让她感觉像是跟本身年纪差未几二十几岁的人。
这时又有人说道:“这幅‘竹’,构图奇妙,美好天然,用笔沉着,润枯相见,可见这作画之人,画功上很有成就。”
叶筱妍内心嘲笑。你就等着到时候又丢银子又丢面子吧。
大师一惊,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