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妍对青繁挥挥手,说道:“没事,下去吧。”
周倩如咬牙说道:“容嬷嬷,你别忘了,你只是个奴婢!”
“这是如何回事?”周倩如问墨画。
“你就没问问其别人吗?”
“你……”周倩如气结,看来现在容嬷嬷也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容嬷嬷安然道:“是,老奴记得,老奴一向都记得。”
叶筱妍神采一沉,厉声说道:“你问问这屋子里的每一小我,哪个没被吼过,哪个没受过委曲。你一个奴婢,吼你一句你就受不了,你还做甚么奴婢,去做大蜜斯好了!”
“奴婢问了,其别人都说不晓得。”
容嬷嬷道:“墨画是玄王府的丫环,我这个老婆子还是管得了她的!”
“王妃,墨画是我的丫环,我这就把她带归去。她犯了甚么错,我自会细心鞠问。”
“绿枝没说,她说不便奉告奴婢。”丫环答道。
周倩如皱眉。叶筱妍竟然跟下人在一张桌子上用饭。真是自轻自贱。
周倩如见这老婆子倚老卖老,晓得平时表哥对她都要谦逊三分,因而不跟她说了,转而对叶筱妍说道: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了,墨画干脆讲出来,说道:“当时王妃吼奴婢,奴婢从未被吼过,感觉委曲,哭跑了出去,撞到疾风,就跟疾风抱怨了几句。”
周倩如悄悄咬牙。她这才被夺权几天呐,这些人就不把她当回事,她派去的人连问个事都问不出来。她才不信他们不晓得,他们只是不肯奉告她派去的人罢了。另有阿谁绿枝,胆量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说甚么“不便奉告”。看来她之前对下人真是太暖和了,一旦落空办理府中事物的权力,这些人就不把她放在眼里。
“墨画!”周倩如出去第一句,喊的是墨画。
玄王府东院。
墨画支吾,说道:“王妃说,王妃说……”
墨画低着头,咬着唇,她说不出来。
疾风听完愣住了。这墨画在骗他。
“委曲?”叶筱妍重视到这个词,问道:“我说你甚么了,你感觉委曲?”
周倩如问:“表哥呢?你可见到表哥?”
叶筱妍看墨画这副德行,没甚么好感,正要开口说话,周倩如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