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瑟瑟颤栗,非常慌乱,“王爷饶命,王爷看在小的这么多年为王爷忠心耿耿办事,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太小的这一回吧。小的,小的是受荀知府蒙蔽的,是他将我拉下水的,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窦英,你看看这些是甚么?你还敢说本身是冤枉的?本王看你活得不耐烦了,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不但敢给本王下药,还敢勾搭荀知府贪污赈灾银两,这但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莫未浓一向站在大堂外,双手环胸,此时也嘲笑一声道,“窦老爷也真是够不要脸的,当年炎王救过你的命,现在也是你主动要炎王住在你的府邸。现在,倒是倒打一耙,用这个事情对炎霸品德绑架,感觉炎王吃你的住你的却不饶过你,就是他忘恩负义是不是?你们父女两个如何都只会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
但是就在这时,大堂里俄然收回一道喊冤声,“王爷,民女冤枉。”
元瑾眯起眼,为他办事?这个时候还要将他拖下水?
沈千更是将本来荀知府拿出来的阿谁帐本和手札给呈了上去。
窦英那里晓得,早在先前福满楼里,他的女儿就已经在莫未浓的设想之下让全部窦府都已经堕入了心机深沉操纵百姓不折手腕的名声当中,没了转圜的余地了。
“王爷,王爷你真的是彼苍大老爷啊,多谢王爷。”
莫未浓见状,嘴角微微的勾了勾,在走到大堂门槛时快速停下脚步,随即一抬手,身后跟着的百姓齐刷刷的停下,整齐齐截,连句话都没说。
“是。”两边的官差声音宏亮的应了一声,上前就将已经瘫软在地的窦英和荀知府拉了下去。
“就是就是,要不是炎王住在你家里,谁会将你窦老爷放在眼里啊,说白了,还是你沾了王爷的光。”
“哦?”元瑾瞥了她一眼,随即一扬手,沉声道,“带上来。”
就见她神采严厉,一脸慎重的说道,“王爷,荀知府已经抓到,他扬言手上有证据证明与他同流合污之人。还请王爷明察,为豪州城百姓讨回一个公道。”
元瑾倒是惊堂木一拍,扬声道,“大师不消担忧,本王已经命人查抄窦府和荀府的统统产业,信赖很快就会找到那批赈灾银两,到时候,会悉数还给大师的。”
炎王嘴角划过挖苦的笑,窦英不是他信赖的人,他如何能够会将一些首要的事情交给他?
身后的那些百姓早就已经唯莫未浓马首是瞻了,现在她说甚么都是对的。
莫未浓身后的百姓很快传来喝彩声,“炎王贤明,炎王贤明。”
“窦老爷你才是忘恩负义的那小我吧,王爷当年救了你,你还和荀知府同流合污给王爷争光,真不是人。”
窦英神采一白,是啊,他能帮炎王办事的……仿佛就只是几件微不敷道的小事,前两年王爷更是联络都没有联络过他,还是他怕落空了炎王的撑腰,公开里给他送了几个无关紧急的动静。
“呸,不是人。”
衙门已经开端升堂,不管里外都已经有了官差扼守。
元瑾展开阿谁帐本和手札,一目十行的看完后,脸上敏捷闪过极怒的神采,随即将两样东西狠狠的砸向不远处跪着的窦老爷。
坐在案桌前面的炎王眸中划过一丝惊奇,站在他两旁的岑一等人更是眨了眨眼,惊诧的看着这一幕。
沈千提着荀知府就从人群前面走出来,那两个本来抓着窦芹的妇人也忙跟上。三人走入大堂,便一把将荀知府和窦芹扔到了地上。
“窦英。”他的声音沉沉的又带着一丝慵懒,“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贪污赈灾银两罪名失实,欺上瞒下,罪不容恕。本王得皇上口谕,可当场斩杀贪污银两之人。来人,给荀安良和窦英签书画押,押入牢房,明日中午,菜市口斩首。至于窦府和荀府其别人,本王也会彻查,如有参与或知情不报者,一样斩首示众,其他人一概发配边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