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掌教两人张了张嘴,没说话。
他说着,豁然扭过甚去看方掌教,“掌教,这另有甚么好问的?这女人勾搭屈相南企图对我书院倒霉,这就是究竟。她说这么多清楚就是转移视野在抵赖,我看干脆直接拿下送到詹少爷府上任由他措置就是了。她差点害得詹少爷丧命,她这是杀人得逞,她刚才本身也承认了,那另有甚么可审的,带走带走。”
莫未浓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牛学监,想到他对女子的不屑一顾,内心也逐步的升腾起一团火来。
一行人走进了堂内,分开站在两边,等着堂长和掌教过来。
詹士荣大怒,他呵呵一笑,“好,好,你们既然不究查她擅入书院一事,那本少爷倒要究查究查她将本少爷几人丢下水的事情,这件事情两位掌教管不着吧?”
詹士荣却瞪他一眼说道,“只要你被她打了,书院的护院才会脱手。”
牛学监一愣,这女人有些技艺啊,他上前不就是送命?
方掌教皱了皱眉,他对牛学监是不太喜好的,只是本身无权无势,牛学监传闻也有些背景并且又和詹士荣走得近,是以常日里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方掌教的确要对莫未浓顶礼膜拜了,说的好。他刚才被接二连三的抢过话头已经很不满了,只是碍于詹士荣在场不好过分驳了他的面子,没想到这女人说话如此锋利。
“掌教,这女人就是前两日在船埠时将我们书院的几位学子丢下水,差点害得他们丢了性命的人。此番勾搭屈相南突入我们书院企图不轨,心肠暴虐。”牛学监上前一步说道。
两位掌教眯了眯眼,坐在桌子前面,看了一圈,终究视野落在莫未浓的身上。
戒律堂的氛围一贯庄严峻厉,此时已经有很多听到动静的学子过来了。
当时的事情方掌教也传闻过,感觉这女子所说的话多数是准的。
詹士荣此人在书院里一贯没法无天的,学子们都晓得,也向来不敢获咎。以往被他欺负的人,向来都是敢怒不敢言,大多都是吃点亏也就算了,这还是第一次闹到了戒律堂里来。
詹士荣便直接喝道,“将阿谁女人绑了带回詹府。”说完,直接推了牛学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