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静语这才“啊”了一声,恍然道:“多谢大师兄!”她的面上爬满了笑意,捧着簪子的手就像捧着人间最贵重的宝贝。
“是甚么?”
而门口,任白非夜在那喊破了嗓子陆静语也只当没闻声。
“师兄,我唔……”
“静语师妹,这簪子可真都雅!”沈沐澄连连惊呼,赞叹道:“白公子真是大手笔呀!这么有钱的男人间上可难见着!可惜他夫人太多,不然你真的能够考虑一下!”
他伸出舌头,将舌尖滑进了她的嘴里,流连展转。
“你很热吗?如何脸如许红?”沈书寒迷惑地说着,伸脱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道:“额头倒是不烫,可你的脸……”
陆静语被白非夜折磨了一整天以后,晚餐也没有胃口吃了,早早的便和衣躺下,却在床、上展转反侧,难以入眠。
陆静语靠在床柱边,沈书寒则坐在她的身边。
她实在只是一个甚么都没有的小杂役,算来算去能拿得脱手的也就一张脸和易容术了。
“我走了,你好好歇息,晚安。”沈书寒说完,在她额上又印下一吻,随即翻开了窗户,从窗户一跃而下,消逝在了茫茫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