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波拿巴暴露惊奇神采,说道:“你要去军队基地?那是去送命啊!”
我听完老波拿巴言语,蓦地灵光一闪,想到:“不,毫不是甚么自爆装配,爱丝缇雅曾提到过……杜朗滋司科是甚么灾厄中间人,或许……母后关于‘毁灭国度’的动静便是来源于他,也能够唯有他才晓得如何将全船之人带离‘毁灭国度’的暗影。这也解释了母后为何将制定盖甘斯坦号航路的重担交予他手,以及为甚么他能决定全船人存亡。”
顺带一提,上面提到的那位愚人……就是我。而第一句话是我诬捏的。
说到此处,我停了停,望向爱丝缇雅,说:“就像舞会时戴着面具的那位爱丝缇雅,无所顾忌,挥洒自如,与现在的您是不是也有所分歧呢?”
我微觉难堪,咳嗽两声,问道:“那他公开反对女王,你们还听他号令?”
身后轻盈的脚步声传来,我转头一看,发明爱丝缇雅正紧随在后,明显要跟我前去,忙出言劝道:“爱丝缇雅大人,此行前程未卜,您就没需求冒这个险了吧?”
老波拿巴木然地点了点头,仿佛对被撤职一事并不在乎。我皱起眉头,问道:“这杜朗滋司科究竟是甚么人?为何故前从未传闻过?”
爱丝缇雅不再言语,似是默许了我的大话。我也得以转向波旁的父亲,持续我的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