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冰霜正色道,“我本想杀你了事,但思来想去,爱丝缇雅只怕真的有些喜好你……,这么一来,她岂不是要悲伤欲绝?我可不想整天看她哭哭啼啼的,只好出此下策。”
我双手横抱胸前,道:“这可不可,我今晚心灵受创,难以平复,非向爱丝缇雅一吐为快不成。大不了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冰霜一听,顿时慌了手脚,道:“唉,兄弟,别如许,大师有话好好说嘛,大不了……大不了今后你说如何,我都听你的……”
我不明其企图,结结巴巴地说道:“冰……冰霜……姐姐,我……我也是……偶然之举,等明个儿……我抽个空……去全部容……我熟谙一名丑容师,保准让爱丝缇雅……断……断了念想……”
冰霜满不在乎地撩一撩头发,道:“如何嘛?归正我也没得逞,再说了,你也没少一块肉。爱丝缇雅思疑你是Gay,公然有几分事理。”
“灭国之灾?”我与该隐皆倒吸一口冷气,噤若寒蝉。
该隐摇了点头,道:“爱丝缇雅蜜斯,您的假装非常奇妙,我并未看出您就是灾厄,我半夜来此,只是为了偷袭……啊,不,偷窥……啊,不,庇护拉古拉先生,公然人赃并获,将拉古拉先生从您的魔爪下救出。”
冰霜冷冽的目光在我上方闪动,咯咯笑道:“如何?我这便替爱丝缇雅要了你的身子,这么一来,你便正式成了爱丝缇雅的丈夫,今后如敢始乱终弃、朝三暮四,我便替爱丝缇雅取了你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