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郡王妃哀莫大于心死,监禁着身心得不到开释,这么多年,一对后代,连郡王从未体贴,孟潋滟小的时候常常被孟波纹欺负,常常受罚的老是孟潋滟,她内心比谁都清楚,女儿懂事又灵巧,犯了错,现在连个庇佑都没有,只是一味的指责,连郡王妃心凉了。
孟潋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浑身抹了药,固然减缓了很多疼痛,但身下一股钻心的凉意,倏的睁眼,死死咬着唇,眼角的泪大颗大颗往下落,一股恨意油但是生。
连郡王妃越听越寒心,内心的肝火一发不成清算,她也是千娇万宠长大的,自从嫁进连郡王府,大大小小的事日夜劳累不说,连郡王还是个混的,还要服侍婆母,照顾庶出,就连一个妾也敢给她神采瞧,连郡王妃窝囊了一辈子,此次真的不想再忍了。
连郡王妃摆摆手,勾起一抹嘲笑,内心早已经一片冰冷,这个家她呆的太累了。
至于孟潋滟压根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一个失了身的女子,嫁畴昔了另有甚么矫情的,捏搓圆扁还不是她说了算?
连郡王妃也很利索,就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庄子,遴选了几个亲信婆子和丫环,又暗里给了孟潋滟六万两银票,只等着入夜送走。
“女儿听母亲的,是女儿不孝。”孟潋滟更多的是自责和悔怨,她不该那么率性固执的,她有她的矜持和高傲。
“太妃,就大蜜斯现在这个环境,安家公子能上门提亲,实属不易,又是正妻,总比送给那些做妾的强几倍。”孟太妃身边的嬷嬷柳嬷嬷轻声在孟太妃耳边劝道,“大蜜斯现在身份难堪,太后不喜,留在府里只会对府上的女人有影响,倒不如趁早送出去。”
“还未,郡王爷一早就去了府衙。”
“儿媳见过母亲。”连郡王妃调剂美意态,半蹲着身子行了个礼,孟太妃佯装不知持续抿着茶,安姨娘似笑非笑的看了眼连郡王妃尽是幸灾乐祸。
“走,去给太妃存候,我倒要看看能耍出甚么幺蛾子!”连郡王妃清算了下思路,然后对着门外等待的侍卫冷声道,“给本妃守住了,如有人敢强行突入,直接打了出去,死伤非论,若蜜斯有半点差池,本妃毫不等闲饶过你们!”
白嬷嬷小声道,“方才老奴去瞧,竹笙那丫头说已经醒了几个时候了,不吵不闹,一向发楞。”
连郡王妃尽量禁止本身的情感,渐渐定下心来。
“太妃,您消消气,郡王妃也是一时气急才会顶撞您,你机遇大蜜斯出了如许的事,谁也不好受,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安姨娘忙替孟太妃顺气,柔声劝着,殊不知是火上浇油。
“对了,府衙那边有没有甚么停顿?”
“哼!亏她还是王谢教养出身,教出这么个不知耻辱的,的确把郡王府的脸都给丢尽了,一而再的替郡王府赐婚,幸亏浔王府躲过一劫,不然,就是诚恳去祸害人家啊,不法啊!”
“都畴昔了,不要想了,母亲这就安排,你去庄子上疗养,找一个没有人熟谙的处所重新开端,母亲会安排的妥妥铛铛,毫不叫你受了委曲。”连郡王妃真的是心疼,从小疼到大的女儿,俄然遭到这么严峻的打击,真怕她会想不开。
安姨娘态度谦虚,可眼睛里到处挑衅,“婢妾实在不忍心大蜜斯就这么自甘出错了,您放心,安槐是婢妾看着长大的,到底知根知底,性子浑厚,绝对会一心一意待大蜜斯的。”
“是,老奴这就叫人去安排。”白嬷嬷也是一脸严厉,孟潋滟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豪情亲厚必定不必说。
“你!”孟太妃捂着胸口,瞪着连郡王妃,“你猖獗!”
“郡王妃!”白嬷嬷也吓了一跳,这类胡话如何也说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