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为财,二为权,若能借此手腕节制吕布,于他们而言,或许比凭借主公更好,毕竟现在主公亦有不受他们节制之相,何况就算事败,这吕布的肝火也该是主公来挡而非他们!”郭嘉嘲笑道,这也是他讨厌钟繇的启事。
程昱胸口一闷,看着郭嘉手中的荷包:“这钱,你多数是不会还了,我出的钱,我为何不能去?”
两人一前一掉队入许昌最大的青楼,在门口时,郭嘉看到一处车架,微微惊诧后,顺手将荷包装入怀中,一拉程昱道:“走,本日这顿是有人请了。”
“哪有这般事理!?”
“你……”程昱感受本身胸口被人用锤子锤了一下,很难受。
“所谓明间,说白了,只需对那吕布百般好,只要楚南另有些许进取之心,那翁婿之间也必会生出冲突,此乃阳谋,我称其为明间。”郭嘉笑道:“这明间见效慢,乃至无需用心教唆,便能胜利。”
“暗间和那阳间有些类似,这翁婿之间豪情虽好,但他们各自都有亲信之人,他二人不好诽谤,但楚南部下与吕布部下之人若起了争论他们该如何措置?这些事情一多,翁婿之间豪情也便澹了,这暗间便是让他们部下帮我们去诽谤他翁婿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