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战我军必胜!”袁谭笃定道,他想不出此战本身有失利的来由。
“子炎之意是……”袁谭目光一亮,泰山郡现在看来是打不出来了,但济阴和东郡的话就一定,现在那曹家残党民气不稳,究竟上仿佛比楚南更轻易打些。
“是我孟浪了!”袁谭闻言,面色一肃,对着楚南点点头,一脸佩服道:“看来是世人曲解了子炎!”
说完,楚南有些无法道:“再说,显思兄乃袁公嫡宗子,将来是要担当袁公基业之人,鄙人若真杀了显思兄,他日袁公一怒,倾河北之兵来攻,莫说小弟,便是我那岳父怕也挡不住,我此时杀显思兄,难道自寻死路?”
楚南!?
楚南是感觉俩男人这般对着傻笑,实在有些别扭,而袁谭自是心底有鬼,不敢多跟楚南对视。
“如何平分?”袁谭看着楚南道。
“这……”袁谭皱眉。
“显思兄莫要难堪鄙人,南虽非好人,但出售朋友这类事,鄙人是绝迹做不出来的。”楚南面色一肃,当真的看着袁谭道。
不过看楚南这一副公理凛然的模样,袁谭也不晓得他是不是装的,两边方才干休言和,没需求在这点小事上闹不快。
“显思兄这是何意?”楚南摆摆手道:“鄙人不好战,来此,也并非是要取公子性命,只是公子仿佛对鄙人有所曲解。”
当下,楚南命吕虔带人去挖开山体,救人倒在其次,主如果开条路,将被拦在火线的青州军引过来。
“我军得东郡,显思兄得济阴,不知显思兄意下如何?”楚南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