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这……”使者闻言大惊,还想再劝。
楚南没有说话,他不晓得该说甚么,一旁的陈宫说出了楚南的心声:“温侯,这人间哪有分身之法,子炎所言,便是温侯独一的两条路,只能择其一!”
“当尽快遣人将战马归还,与那吕布罢兵才是正理!”陈珪叹道,吕布此次发兵而来,除了因战马以外,一定没有趁机兼并刘备之心,不过以陈珪对吕布的体味,恐怕还未真的下定决计,现在低头认错,罢兵言和是最好机会。
“嗯?”吕布双目一冷:“吾未曾言明?”
刘备闻言也刹时了然对方情意,赶紧见礼道:“备心急讲错,汉瑜公恕罪。”
“温侯,此番之事,皆乃曲解,我主已经战马送回,更奉上财物犒劳将士,望温侯宽大,我两家罢兵停战如何?”
“备战吧!”吕布此次没有思考太久,昂首看向使者道:“本日张飞只是劫夺我战马,若他日遇大敌前来,焉知不会断我归路?且去奉告刘备,如果聪明,便立即开城投降,不然,休怪不怀旧情!”
定夺是一个主君必须具有的特质,但是吕布所缺的也恰是这一点。
刘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明知不敌,还冒然招惹,真是……,见张飞一动不动,皱眉道:“快去将马取来,勿要再肇事端!”
“汉瑜公安在?”刘备回到城中时,也顾不得指责张飞无端肇事,赶紧问摆布道。
“只是他现在既为吕布将,安能投备?”刘备有些惊奇的看着陈珪,能破陈珪战略,看来确有些本领,不过既已投了吕布门下,岂肯再转投本身?
另一边,吕布还在踌躇。
“吕布帐下,有一金曹,名为楚南,我与他见过,此人言辞锋利,于天下局势也很有见地,若能得此人,当可助玄德公一臂之力。”陈珪叹道:“谁知竟出了此事。”
楚南的答复让他有些游移,看了看楚南,又看向陈宫,终究一叹:“莫非便无分身之法?”
吕布沉默,他想要刘备留下来帮本身抵挡曹操,但就如陈宫所言,刘备在徐州人望太高,留的越久对本身的威胁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