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一名管事出去,对着陈应一礼。
徐州除了是产粮大州外,一样也是产盐大州,盐在徐州的经济体系中占有比重极高,这个是毫不能让的。
陈应了然,陈家常日里天然也是不缺人拜访的,但一天数人过来拜访就有些多了,现在徐州大抵上算是稳定,这么多人一起跑来,不消问也晓得是为甚么。
但徐州的盐铁贸易在刘备期间就已经根基被朋分的差未几了,刘备在时,陈家还情愿让一些,但现在吕布当家,想要在徐州稳住跟脚,那就只能看士人神采了。
吕布想要收盐铁税这点,他天然是晓得的,吕布不止一次隐晦的向陈珪提及此事,但愿陈家能帮手。
“如若真有了盐矿之类的来源,我等便……设法将其盐矿夺得或是毁去……”
陈珪方才接待了几名名流,正在锤着腿,见到次子出去,陈珪也没保持仪态:“事情,已大抵听闻,我儿有何观点?”
“若那楚南只是虚张阵容,那便与他拖上几日,待到他盐尽时,我等正可借机将盐价举高,以挽回这些光阴折损。”
“喏!”家仆躬身承诺一声,告别拜别。
最首要的是,陈应没能摸清楚吕布这些盐到底从何而来,能用多久?但这几天眼看着盐庄借着比他们低一成的代价不竭兜售粗盐,已经不止是影响到陈家,而是对全部盐市形成了打击,以是他想做些行动来减缓眼下的压力。
这些小商贩的死活,陈应不会在乎,不过现在这些人都摆上了台面,成了吕布手中打劫财帛的利器,陈应就不能不在乎了。
但现在,这头饿犬仿佛本身找到吃食了,这可不是功德。
“盐不但是徐州大税,一样也是大多数豪族命脉,我等破钞十载才将盐自衙署手中夺来,现在那楚南想必是想借此收回盐税,乃至借衙署之力,重掌盐铁,此事不能让!”陈应沉声道。
别说甚么武力威慑,你如果过来抢一波就走,那我没话可说,只能认不利,但你要在这徐州地盘上扎根,方方面面都绕不开士族,何况士族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打是打不过,但要躲还是能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