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应端着酒觞,看了看劈面的盐庄,皱眉无言。
“目前孩儿还不能肯定对方这些盐来源。”
“可曾查清这盐庄的盐是从何而来?”陈应端起酒觞,抿了口酒,皱眉问道。
“若你肯定了该当如何?”陈珪反问道。
话未说完,陈珪摆了摆手道:“此乃授人于柄,若你真如此做,吕布要对我陈家脱手,那便是顺理成章,哪怕不会真脱手,却也是你本身帮他退了刀鞘,让他随时有借口对我等脱手,此非智者所为也。”
“盐不但是徐州大税,一样也是大多数豪族命脉,我等破钞十载才将盐自衙署手中夺来,现在那楚南想必是想借此收回盐税,乃至借衙署之力,重掌盐铁,此事不能让!”陈应沉声道。
“喏!”家仆躬身承诺一声,告别拜别。
最首要的是,陈应没能摸清楚吕布这些盐到底从何而来,能用多久?但这几天眼看着盐庄借着比他们低一成的代价不竭兜售粗盐,已经不止是影响到陈家,而是对全部盐市形成了打击,以是他想做些行动来减缓眼下的压力。
陈应冷静地点点头,他天然明白为何会如此,徐州的衣食住行,根基都把控活着家手中,这些小商小贩,做些他们不肯意做的累活,比如养蚕、送货还行,但若真想将手插入到世家豪族的饭碗里,那就等着被清算吧。
以是徐州士人并不怕吕布以武力威慑,对陈应来讲,吕布名为徐州之主,实际上就是养着的一条饿犬!
“这运营盐庄之人都是那楚南的老友?”陈应把玩着一枚玉佩,他兄长陈登就喜好这般在思虑题目时把玩一枚玉佩,陈应偶然候不自发的便会去模彷兄长。
“老仆也不清楚,不过本日已稀有位名流前来拜访。”
这些小商贩的死活,陈应不会在乎,不过现在这些人都摆上了台面,成了吕布手中打劫财帛的利器,陈应就不能不在乎了。
如此又过了几日,陈府。
“如若真有了盐矿之类的来源,我等便……设法将其盐矿夺得或是毁去……”
但徐州的盐铁贸易在刘备期间就已经根基被朋分的差未几了,刘备在时,陈家还情愿让一些,但现在吕布当家,想要在徐州稳住跟脚,那就只能看士人神采了。
“何事?”陈应烦躁的将手中玉佩放在桌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