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子炎昨日招了一员良将?甚好,此人很有本领,看模样也精通文事。”吕布自知理亏,不过想到昨日那堆积如山的卷宗,他就有些头皮发麻,固然他也当过文吏,但这类范围的公事,绝对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当时他只想逃,没想太多,现在看着半子,心中天然升起几分歉意。
“岳父,这实在也是对岳父的一种磨练。”楚南笑道:“很难,但真过了,岳父能够就晓得此生最想要的是何物了?”
“何解?”吕布不想跟任何人玩儿机锋,真没意义,有话直说不好吗?特别是你一个小辈跟我玩儿深沉。
“还能够过上豪侈的糊口。”楚南笑道:“岳父能够吃到任何珍羞甘旨,能够让那些侍妾喜笑容开,说句不敬之言,便是天子,都一定有岳父享用的好。”
楚南沉默了好久方才看向吕布道:“这些东西,留在这里有何用?”
“横征暴敛,无尽的剥削以获得充足的货币来供岳父华侈,不过那样一来,间隔众叛亲离也不远了,这点岳父能够回想一下长安时的董卓。”楚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