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已投敌,那便是仇敌,你觉得我等会放你分开!?”曹洪不屑道。
“既已晓得那袁谭意向,破之不难,但如何措置,诸位将军可曾想过?”荀攸看着世人道。
“子廉休要起火!”曹仁拉了曹洪一把,看着吕虔道:“子恪定是无法相投,此时既然返来,便已申明其情意,何必过量非难?”
“末将告别!”夏侯渊对着曹丕一礼,回身踏步而去……
“这楚南用心,好生暴虐!”夏侯渊一脸心不足季的神采。
如何措置?
“但如此一来,若袁谭死在了疆场上,诸位可想过袁公会如何对我等?”荀攸再问道。
“好!”曹仁一伸手道:“酒来!”
曹洪皱眉道:“他既然敢来犯,那疆场之上,天然是存亡由命!”
“将军恕罪,鄙人此来是为报信,传信过后,还要归去!”吕虔抱拳道。
“本来如此!”夏侯渊了然,对着荀攸抱拳道:“智囊高超,末将明白!”
“袁谭怎会与楚南缔盟?”曹丕不解道。
换句话说,就算袁绍情愿不计前嫌采取,他们敢去吗?
其他众将虽有不甘,但似于禁、乐进这些人,神采却好了很多。
吕虔有些踌躇,沉默半晌后抱拳道:“鄙人已经归附朝廷,请恕鄙人没法从命!”
“鄙人已经与使君有约在先,毫不与昔日袍泽为敌,使君也承诺了!”吕虔沉声道。
自有亲卫端来一坛好酒以及两个酒觞,曹仁倒满两个酒觞道:“子恪已投了别人,还情愿于危难之际前来,总比那些屈身事贼,见势不对便转投别人之人更有骨气些,将军既然去意已决,本将军也不拦将军,请将军满饮此觞,饮过以后,你便与我曹家恩断义绝,下次便是在疆场上相遇,哪怕死于将军之手,本将军也绝无牢骚!”
这一刻,他有些明白楚南为何将此事交由他来做了,不是不能找别人,而是让吕虔与曹营做个了断,此事以后,不管今后如何,吕虔都不再欠曹营甚么了。
他们情愿留下与曹家共渡难关,与曹家扣人是两回事。
曹丕有些不甘道:“先生,莫非我等已经败局已定?”
“鄙人所言,绝无半句虚言,别的,鄙人此来,并非擅自前来,而是奉了使君之命前来将此事奉告。”吕虔抱拳道:“现在事情已了,请容鄙人辞职!”
“请将军恕罪!”吕虔对着曹仁一礼:“曹公待我有恩,本日返来,奉告局势,一是不忍昔日袍泽受害,二也是为还曹公知遇之恩。”
“好!”曹仁抬头,一样饮尽本身觞中美酒,看着吕虔道:“将军自便!”
“我信!”吕虔淡然道,起码楚南不会逼迫他做他不肯意做的事情,此番返来,也是给了他告终曹操恩典的机遇。
曹丕想起一事,看向荀或道:“先生,那楚南既与袁谭缔盟,为何又要将此事奉告我等?”
曹洪被咽了一下,一时候竟再说不出话来,只是气愤的瞪着吕虔。
“袁谭已与楚南楚使君缔盟,筹办自泰山郡借道挞伐东平、济阴等地,还望诸位早做筹办!”吕虔将楚南和袁谭缔盟的事情简朴说了一遍。
而袁谭如果死在这里,其别人袁绍或许会采取,但曹家人,袁绍还会情愿采取吗?
“莫不是欺诈我等!”曹洪对于吕虔叛变明显是耿耿于怀,不肯信赖。
世人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曹洪毕竟还是忍不住一脚踹碎了桌桉,戟指吕虔道:“老主公生前待你不薄,现在老主英魂未曾远走,你便这般急不成耐的投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