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不过我不是道长，你叫我教员也行。”谢灵涯问道，“能说说你到底有甚么心结，不肯意拜别吗？是因为枉死有怨？”
不管如何，抱阳观的名誉在短短半个月以内，敏捷增加，比之前进步了很多。
谢灵涯：“……没哭，眼睛累。”
谢灵涯顶着颓废开端画符，画了必然命量后便停下来，对张道霆道：“卖完这些今后就不卖驱蚊符了，你看着办。”
谢灵涯本来是想再劝一下丁爱马的，但是现在被问倒了，想了半天沉痛隧道：“我还真不晓得，这鬼你还是先做着吧，转头中元节我们道观应当也会做法事，到时我多察看一下，汇集鬼意。”
张道霆尽管倾销符，他想卖点别的符，但是大师都冲着驱蚊符来的，垂垂之前谢灵涯画的那些存货也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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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涯一边用手机记好生辰八字，一边用手背把额上的朱砂抹掉——他实在是不想再看到丁爱马的鬼脸了。
老迈，你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