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黑,谁来这里。”男人的声音。
我从厕所出来,进了寝室,看到床上有一张长筒丝袜的包装纸,明显,她换了一双新丝袜,我俄然脑筋嗡地一声响,我记得早上她是穿戴肉色丝袜出去的,为何返来的时候,又换上新丝袜?早上穿的那双丝袜哪去了?
男人穿戴衣服,他说话提到老邱,吓了我一跳,再听声音,此人竟然是区委副书记刘安邦。
我俄然想起老婆,有一次她在上面,把口水tu在我嘴里,她会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也这么浪?想到这,我有些镇静,但随之内心一阵酸痛。
老婆如果和别的男人好了,我如何办?我当初应当果断反对她从设想院辞职。
想着老婆和别的男人“私奔”,我内心伤酸地,仿佛被灌了一碗加了浓醋的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