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呀,再上两瓶啤酒。”老邱说道。
“志杰啊,你说我们在市纪委三五个月甚么案子也办不了,焦书记会不会让我们走人?”
“他是不是用贪污的钱帮助的?”老邱说。
坐下后,老邱拿了一碟花生,开了两瓶啤酒。
“我看别的纪检监察室的野生作时候都打麻将,不是也没事吗?”
“你们殡仪馆倒卖尸身?有这事吗?”老邱问。
“我想看一看告发信。”房红蕾说。
“有点愁闷,明天没甚么收成。”我说,“我有点悔怨,不该把告发信的内容奉告房馆长。”
“志杰,明天的酒,我感受没有喝到位。”老邱说。
“志杰啊,我给你提个醒,宦海上的女人你千万不能碰。”老邱说。
“秦局长那事啊,我感觉也不是甚么大事,现在哪个局长内里没有女人啊。”房红蕾说。
“蕾蕾姐,明天和你说告发信的事,你得保密。”我说,“如果你明天把我们调查他的事奉告他,那他就有筹办了,他就会把礼金退掉。”
“如果两人都仳离了呢?”
“这女人夺目的很,我们还是没有经历。”老邱说,“我们得好好总结经历。”
“没那么巧吧,再说这个秦局长或许另有其他女人呢,查完秦局长,再转头查司顿时将,说不定他们狼狈为奸。”老邱说。
“好,那我们也归去了。”我说。
“为甚么?”
“也是。”
“也别用杯子了,就这么对着瓶吹吧。”老邱说。
“那不一样,前次我们是公权私用,也不是真要办阿谁孙书记,而是给地产公司得救,我感受来了纪委今后,我们到处碰鼻,卢兵那案子也查不下去了,是不是我们没有办案的经历?”
“那好,走吧。”我说。
“这也是个思路。”我说。
“他此人不贪,我还是比较体味他的。”房红蕾说,“我曾死力劝他仳离,他分歧意,他舍不得孩子,他孩子还小。”
“是啊,我感觉能够性也不大。”老邱说。“司马局长收回礼金的事倒是有很大能够。”
“要不就去查秦局长,他也是民政局的书记,一把手,先把他办了。”老邱说。“房馆长不是不想让我们查吗?我们偏要去查。”
老邱笑了,笑容非常光辉。
“还喝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