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我说,“他不要你了,你还缠着他。”
“不会吧,钟月荷在家里从没有打过我?”我说。
老邱跟在我身后嘀咕着,“你老婆真是人才啊。”
“你和她跳舞跳多长时候了?”我问。
“这是我的错,但我被她不断地拳打脚踢,我实在是忍耐不了了。”孟军说。
“那你哭会吧,我们走了。”老邱说。
“看来再跳下去就得出性命了。”老邱说。
“你们吵架都因为甚么启事?”我问。
“没事吧,你?”老邱说。
“真的是你说的这么纯真?”我说。
“我跟你一起去,谁他吗的这么大的胆。”老邱说。
我手机响了,是林可娇打来的,我接通电话。
“我就要和他跳。”钟月荷说。“不让我跳舞,我就不活了。”
“是谁放他走的。”钟月荷吼道,“是谁放他走的?”
“不晓得,我这畴昔。”我说。
钟月荷低下头沉默不语。
“没有舞伴还跳甚么舞?”老邱说。
“你们都一起跳舞两年了,身材挨这么近,不成能吧?”老邱说。
“你现在劝她也没有效的,我太晓得你老婆的脾气了。”孟军说,“不过,你不消担忧,明天一早我就分开宁州,我出去一两个月躲一躲,或许时候能让她安静下来。”
我挂了电话。
“不可,我就和孟军跳舞。”钟月荷说。
“好吧,那我就劝劝月荷不要和你跳舞了。”我说。
“钱丢了就丢了。”老邱说,“今后有的是机遇,有我们这大美女在,甚么样的狼都跑不了,我们有的是肉吃。”
“他走了。”我说。
“行了,你这是正理斜说,再说,我去哪给她找舞伴?孟军这男的,看来挺好的,如果找一个心术不正的,我这老婆还不被人下套了。”我说。
“要不,进店里说话吧。”我说。
钟月荷走过来,光着一只脚。
“我有女朋友,月荷有老公的,这是不能越轨的。”孟军说,“就算我没有女朋友,我也不会粉碎月荷的家庭,我是太喜好跳舞了,我就想比赛拿成绩,这跳舞就是我的奇迹,就是我的生命,不晓得你们懂吗?实在,我早就想换舞伴了,月荷的身材达不到我的要求。”
“以是,我不想和她跳了。”孟军说。
“是吗?没打过你?我还觉得你每天在家被她虐待呢。”孟军说。
“林可娇,你说说,如何回事?”我问。
“是她先脱手打我的。”孟军说着拉起裤脚,“你看看,我这小腿都被她踢紫了,另有,我这脖子,你看看,一个长长的血口儿,也是她抓的。”
我和老邱出了肯德基。
“啊?谁打的?”老邱说。
“夏老弟,我感觉你从速给她找一个新舞伴吧。”老邱说。
“那她是爱你,舍不得打。”孟军说。
“你老婆太短长了,脾气不好。”孟军说,“她之前也打我,算这一次,是第四次了,前三次我都没还手,有一次她拿着花瓶朝我头上砸,额头被她砸开口了,去病院缝了八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