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刘安邦说,“等你当了官以后,我再送你五条仕进真言。”刘安邦说。
刘安邦倒头躺床上就睡了,甘小静去沐浴,我在客堂看球赛。
“现在是特别期间,不宜开房。”刘安邦说,“小夏,我传闻你仳离了,要不明天就去你家暂住一夜。”
打了车,我带他们回家。
“凑趣我也没用,我就是一司机,给他开车,还不晓得能开多久呢。”我说。
“那你要谨慎点了。”我说。“明天早晨刘安邦老婆是不是因为电视台的安琴和他闹?”
甘小静笑了笑,“你是夸我呢还是骂我?”
“分离?刘安邦同意吗?”我问。
“你如何仳离了?你老婆这么标致。”甘小静说。
“现在带领的司机,当代的轿夫比不了,赵书记在宁州宦海但是威风八面,一言九鼎,你当他的司机,我看,今后会有很多人凑趣你。”
“他睡了?”甘小静问。
甘小静说的这个安琴,我见过,还和她吃过饭,那天刘安邦也在饭桌旁,当时感觉他们两个干系不普通,他们俩搞在一起,我一点都不料外。
“是啊,他吵完架出来,就来找我。”甘小静说。“我现在真的悔怨仳离,孩子太受委曲了。”
“大抵能了解你的意义。”我说。
“我传闻项书记来宁州镀金的,最多数年就去别的省当副省长了。”甘小静说,我还传闻项书记的老婆对宁州没有好印象,她从不来宁州。”
刘安邦搂着我的肩膀,“小夏,想当官,记着了,我奉告你五条求官真言,第一条是用心,要把统统事放下,老婆孩子不消管,不经商,不务农,用心致志求官,第二条是追求,有裂缝,有孔洞,必钻,无孔呢,也要钻,有孔者扩而大之,无孔者,取出钻子,新凿一孔,这个你能理睬吗?”
“都是地痞。”甘小静说。“一个个眼睛跟贼一样,夏主任,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你给女人有一种安然感,你不像别的男人那么油腻。”甘小静说,“你现在仳离了,是不是有很多女人都盯上你了。” “我现在干城管了,谁能看上我。”
“那我恭喜你了。”
“刘安邦他内里有女人了。”甘小静说,“他老婆都晓得了,是宁州电视台的主持人安琴。”
“如果他写告发信给省纪委和中心纪委,那你们就费事大了。”我说。
“睡了。”我说。
“甚么时候归去?”甘小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