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夫都快被王玉芝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你明显晓得你那几个mm很能够不会出钱,你还这么说,那不是表示你也不会出钱?”
王玉芝低着头持续往下说道:“我出大头,我那三个mm就肯出小头吗?前次拜年时都说好了的,给弟弟下彩礼出分子钱,我和老二出大头,两个在乡间的mm出小头,到头来可就我一小我出了分子钱,谁都没出!
王玉芝两手一摊:“老二几个不出钱,那就是说是她们在逼死爸妈,爸妈如何把这笔账记在我头上了?她们不出钱爸妈声都不敢出,我不出钱爸妈就不依不饶了,是不是感觉我特别软弱好欺?”
现在我已经晓得大弟弟的死跟我没多大的干系,我为啥还要活在你们决计给我安排的惭愧不安里像个罪人似的向你们赎罪?”
王老夫伉俪两个神采难堪,还要强行抵赖道:“谁还真的让你把自个儿的孩子打死?也就那么说说罢了,你就当了真,还记了仇!你这孩子叫我们咋说你哩!心眼小的跟个针尖似的!”
王老夫伉俪两个顿时傻眼了,过了好久,王老夫才道:“老迈,你这不是逼我和你妈去死吗?”
王玉芝嗤笑:“到底是谁逼谁去死?我都已经跟爸妈说过了,我家现在承担很重,爸妈一开口就要我出一千块钱给弟弟盖屋子,给了我一条活路没有?
王老夫怔住,悄悄切磋的打量着王玉芝,感觉她变得很不一样了。
但这些话她懒得说,因为她晓得,即便她说出来王老夫必然也有应对的话,说他没有管住郭珍珠,是郭珍珠自个儿跑到她家擅作主张那么说的。
是以还没等王老夫说完,王玉芝就赶紧打断他的话:“攒啥钱呐!赚的多,花的也多,现在建国大小是个干部,来往的情面重,每个月为了情面我伉俪两个都愁得睡不着。
郭珍珠神采煞白,王老夫闷头抽烟,王玉芝也不说甚么了,一家人就那么闷闷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