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这每年的例银都是这个数,也没听谁说本年换了捕头,就要涨价呀。再说了,连贡献给县尉大人的那一份都是年年阿谁数量,他姓郭的凭啥说涨价就涨价?
而后将桌上银子狠狠塞进身边的阿谁粉头的怀中,喝骂道:“滚滚滚,你家二牛爷爷要办闲事儿,拿了银子从速走人。”
我草,刁德贵听着郭业冷嘲热讽的话,刚想指着郭业的鼻子骂娘,你***属狗的?老子招你惹你了,你见谁就咬啊。
郭业这么俄然一发问,还问得如此含混不清,刁德贵委实有些抓不住脑筋,稍稍细想了一番,莫非是嫌之前给的贺礼不敷多,本日想再来欺诈一笔吗?
刁德贵含混了,两眼发直一脸傻气地看着郭业,不懂他到底在说些甚么。
呃?
啥意义,给你添堵?
朱瘦子挺身而出,直指刁德贵问道:“姓刁的,你也别藏着掖着的,你们干得这些活动我们内心都清楚。我们捕头的意义是问你,比来有没有拐带良家妇女,逼良为娼啊?”
话音一落,程二牛立马给了刁德贵一个算你识相的眼色,而朱瘦子则是腹中啐骂,你娘嘞,老子帮衬你满月楼多少次,也没见你个狗东西收银子的时候手软啊。
欺人,太过!!!
一旁的程二牛正在兴头,一把搂住两个粉头非常不悦地说道:“再玩一会儿嘛,俺还没过瘾呢。”
我的个天啊!
当即,刁德贵噌噌噌走到朱瘦子和程二牛的中间,将粉头手中的银子抢了下来放回桌上,对着二人说道:“几位官爷来我们满月楼玩,那是看得起刁某,如何还能有诸位官爷的银子呢?明天刁某宴客,宴客,还望两位官爷,另有郭捕头能够赏光,嘿,嘿嘿。”
刁德贵心中不由起疑,莫非我满月楼有甚么处所开罪了这位小爷不成?
这不但挑动了刁德贵的容忍底线,也触及了全部陇西县城青楼行业和官府衙门的好处纽带。
说到这儿,语气俄然凝重起来,沉声说道:“我们身为公门中人,怎可操纵手中权柄鱼肉乡民呢?哼,爷们不差钱!”
并且,
待得粉头们错愕地拜别以后,刁德贵更是满头的雾水,明天这帮***捕快到底是如何了?常日里不是见着银子两眼冒精光的么?
就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商定俗成,却见不了光的,是以,各个青楼妓寨才会每年都要花上一笔银子办理官府衙门,逐级逐部分的办理,免得给本身招来费事。
这,不靠谱!
朱瘦子对这个憨货没辙儿,扣问的眼神看向郭小哥。
郭业神采一沉,对着程二牛喊道:“你要玩到甚么时候?今晚我们爷们过来所为何事,你莫非健忘了不成?”
也好,免得小哥我白搭唇舌,直接与这丫挺对话来得直接。
可不屑归不屑,毕竟烟花行业遭到捕班的制约实在太多了,他只得强忍这份闲气,静观局势窜改。
当即,他走到刁德贵跟前,用一种核阅的眼神盯着对方,冷声问道:“刁掌柜,比来买卖可好?”
随即神采冷酷地唔了一声,表示刁德贵进屋,然后对正寻欢作乐的朱瘦子二人喝道:“都停了吧,该办闲事儿了。”
这就是所谓的公关用度,并且这些公关用度常常都是占了每年红利的半数以上。
不过二人都未开口说话,而是用叨教的眼神望向郭业,此时的场面不是他们二人能够作主的。
郭业摆了摆手,抄起中间的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哼哼道:“小哥我不是财神爷,替您刁掌柜招不来财,您甭谢我。您就是谢我,我也受不起,不敢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