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胚子就色胚子,小哥问你,吴秀秀,你服不平?”
心中一凛,大腿儿根的疼痛再次传遍满身,并且被前次还要来得狠恶,吴秀秀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扭掐的手劲明显比前次还要大。
右手又是一阵拍打扇着吴秀秀的翘臀。
郭业虽未叫出声儿来,但是龇牙抽着冷风,可见小娘子手劲之大,下了狠手。
“呸,你无耻下作,休想让本蜜斯佩服,我就是不平!”
郭业缓缓放下高举的右手,又蹲下身子将吴秀秀从肩上悄悄放了下来,扯起大红锦被将其粉饰住。
“咳咳,那啥,贞娘啊,小哥昨夜没有宿醉,你故意了!”
昨晚那搔首弄姿媚态无双的吴秀秀去了哪儿?
不过模糊有些酸痛的感受还是让他有些不平,凭啥老子嘛也没干,你他娘的就对我停止惨绝人寰,没有一丝人道主义的毒害?
然后冲着门外喊道:“朱瘦子,我不是交代过了吗?这三两天,先和家人团聚团聚。届时,我们江心岛上调集,一起出征。”
看来,吴秀秀不对劲郭业这番欲盖弥彰的答复啊。
郭业一边吃疼一边心中叫屈,老子跟贞娘一点事儿都没有啊,清明净白,咋就越描越黑哩?
“那啥,小哥,是我,朱瘦子啊!”
穿上靴子后,郭业隔着锦被对里头不肯出来的吴秀秀轻声笑道:“不平是吧?早晨再返来清算你!”
呃……
不是贞娘,本来是朱瘦子这混球。
都说女人一旦破了内心最后那道防地,接踵而来的便是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甚么矜持,甚么内疚,十足荡然无存。这话讲得真是一点都没错啊。
嗷呜~~日你个神仙板板,好疼!
就在他回身之机,被窝里的吴秀秀听完郭业的话后,蓦地一个颤抖,亦不知是严峻至极,还是害羞等候……
再看吴秀秀小嘴越撅越高,以下山小老虎似的双眼凌厉望着郭业,仿佛能秒杀统统不平般。
有点意义!
想到这儿,对着门外的朱瘦子喊了一声等会儿,然后自顾穿起了绿衣官袍。
此时现在,郭业终究体味到了这话的精华地点。
就这松口气的工夫,吴秀秀被窝里的藕白小胳膊悄悄伸了出来,在郭业的大腿根儿上用力那么一掐。
郭业深感此理,噌的一下将锦被高高掀起,落在地上,然后眼神凶恶地贱笑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说你如许的。吴秀秀,看来昨晚还是折腾得你不敷,我们持续,小哥非折腾到你告饶为止。”
!!
郭业心中阿谁气啊,***,还真持续跟小哥我硬抗到底,是不?
前有两军阵前擂战鼓,今有郭业床上打屁屁。
言罢,有点虚脱了似的,粗粗松了一口气。
“不平不平就不平!”
“切,无耻不无耻,一会儿你再说,你个傲娇的小娘皮,现在说无耻,晚点你就叫哥哥,好哥哥了。来,看我郭氏春宫十八招,第一招,霸王举鼎!”
呼~~
再看吴秀秀此时的神采,和缓了很多,并且掐着大腿根儿的小手顷刻松开,针扎般的疼痛感荡然无存。
抬手,高举,持续……
但是,这可不是好征象,郭业感觉此风不能助涨,很有需求杀杀这股威风邪气。
坏菜,要糟。
穿衣结束以后,他坐在床沿儿边上套起布靴,不时转头看了看钻进被窝中不肯出来的吴秀秀。
郭业神采顿时发绿,丫了个呸呸的,你还敢还嘴?
真是合座皆春,内室之乐不过如是。
说完回身便冲着房门走去。
当即佯怒对着外头的贞娘呵叱道:“叫你走,你就走,磨磨叽叽个啥?去,从速忙你的去,小哥要,要睡觉,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