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听着庞飞虎这么信心实足的话,内心稍稍放心,但愿如此吧。
郭业紧随厥后,程二牛,甘竹寿,阮老三,张小七等人不甘掉队,嘴中嚷嚷冲啊,目标直指刘家大门。
现在事情生长到了这个境地,朱鹏春独一能做的就是稳住刘家父子的情感,尽量迟延时候,等候郭业和庞飞虎等人的破门而入,直接给刘家来小我赃俱获。
此时早已被白花花的银子丢失了心智的刘阿芒得空细想其他,归正都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也无所谓再多等一会儿了。
一心做着春秋大梦数银子喝花酒的刘阿芒俄然也是惊醒,情不自禁一把拽住朱鹏春的肥胖大胳膊喊道:“咋回事?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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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还在搬抬粮食的刘家中人一听前院大门传来震耳发聩的巨响,顿时慌了神,嗷嗷乱叫。
再看此时刘家后院,刚才郭业在内里一向顾忌的那些刘家下人,早已做鸟兽状,跑得干清干净。
叮~~
唐刀回声出鞘,庞飞虎高高举起皂班独一一把刀,对着世人喝道:“弟兄们,随本班头杀进刘家,一锅端了这帮狗娘养的。夺回税粮,擒下刘家父子,县尉大人自会论功行赏。”
真有点树倒猢狲散的感受。
郭业白了一眼这个只会用拳头想事情的浑汉,轻声呵叱道:“胡涂,你双拳能敌四腿啊?即便让你程二牛一人打二十个,但是咱俩对刘家大院底子不熟,万一到时候乱成一片泄漏了刘家父子咋办?跑了这刘家父子,谁来指证秦威阿谁狗贼?”
呃……这战役力,真够烂的。
听觉活络的郭业率先听到这响动,内心一惊,随即转头了望。
这是在奉告郭业,瞥见了吧,你那点担忧是多余的,大唐的民风还是很浑厚的,大唐衙差的公信力还是很足的。
不一会儿,撞门之声便震耳响起。
程二牛听着郭业这话,顿时不爽,玩弄了一下拳头哼道:“如果他们敢抵挡,俺程二牛就乱拳揍死他们。”
刘阿芒见状,脱口骂道:“好你这头癞蛤蟆,你作死啊,你个耕户之子,老子衙门里头有……”
随即摇点头轻笑道:“郭兄弟,你也太高看刘家父子了。我们是甚么人?衙门的皂班衙役,代表的是县衙的威仪,朝廷的脸面,浅显人家见着这么这身公服,内心就犯了怵,更何况我们这十来人蓦地杀进刘家,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呢?”
这条明文规定在大唐法规中就有申明,从但本年天子太宗李世民的上一任,他的父亲唐高祖李渊就已经开端公布履行。
顿时,庞飞虎高喝一声鼓足士气,脚步沉稳率先挥刀朝着刘家大门冲去。
早已被磨光了耐烦的程二牛豁然从草垛中站起家子,对郭业焦急催促道:“郭小哥,听刘家里头传来的动静,八成朱鹏春那厮是到手了,我们要不现在就冲出来吧?不然万一呈现甚么不对,可就白搭工夫了。”
朱鹏春一见程二牛,眼泪不由夺眶而出,心中悲咽道,可他妈算是把你们盼来了,再晚来一步,老朱可就抵挡不住了。
不过――
来人恰是腿脚敏捷儿的程二牛。
朱鹏春听着连连点头,刚才那股子委曲和打动一扫而空,代替的是满腔的高兴和镇静。
不怪李渊过分谨慎,谁让他们李家朝廷就是靠拿着刀枪造反起家夺了杨氏隋朝的江山呢?
轰!!!
就在世人筹办大喊一声大功胜利筹办抄家之时,一个卖力扼守刘家大门口的皂班衙役慌仓猝忙跑了出去。
刘家大院外卖力蹲点的郭业和程二牛望着不远处刘家后院的火光冲天,不由也是悄悄焦急,心中都在念叨,庞班头和甘竹寿这些救兵咋还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