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在面前流过,却只能看不能摸,不能抓进兜里,刘阿芒也顾不得耳朵被抓着的疼痛,持续抗争道:“就是因为那上万斤粮食见不得光,才要从速脱手啊。我的亲爹啊,咱刘家才几口人?啥时候才气吃得完那些粮食,到时候发烂发霉,不是白白糟蹋可惜了吗?再说了,不另有我姐夫在县衙里当差吗?他但是响铛铛的捕班捕头,下个馆子都不要付钱的,神情着呢,咱怕啥?”
吭哧吭哧白跑了一趟,这地痞懒汉无能吗?
那下人被刘老赖一喝,愣住了脚步,喊道:“老爷,刚才那姓朱的粮商又放言了,后天就要返回巴蜀县了。以是收粮的时限就在今明两天,并且,并且……”
他缓缓松开刘阿芒的耳朵,自顾走回坐位,渐渐沉吟着:“不当不当,这事太蹊跷了,晒谷场上万斤粮食刚丢,就有巴蜀县的贩子来我们东流乡收粮食,太偶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