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完以后对着程二牛抱怨道:“你这头呆鸟啊,刁德贵该不该死也轮不到你脱手啊,完了,你这厮要给小哥肇事了,这下县丞大人必定要借机对小哥发难了。”
程二牛又孔殷火燎地跑到郭业跟前,满脸地不成置信地哇哇大呼道:“小哥,小哥,您从速去看看,屋里仿佛出了不对,不对劲,貌似我们错大发了。”
一探之下,神采刹时惨白,摇摇摆晃地站了起来颤抖道:“完了完了,闯了大祸了,我说等小哥过来再行动吧?你这憨子非要自作主张,你看吧,出事儿了吧。”
当即,郭业拍了拍朱瘦子的肩膀欣喜道:“别想太多了,都是自家兄弟,没甚么气不气的。现在没有外人,就咱俩,你如何看?”
郭业指了指刀伤,然后又指了指地上刁德贵的尸身,义正言辞地朗声说道:“***刁德贵,公开与朝廷官差对抗,更是企图用刀刺伤了本捕头。本捕头为求自保,只能当场将他击毙。”
听着朱瘦子一语道破天机,程二牛也顿时觉悟过来,张大了嘴斜着眼睛偷瞄了一眼尸身,后怕道:“那咋办啊?完了,俺二牛真给小哥惹事了。”
程二牛挠着头默许,一副孩童做错了事情的模样站在一边不言语。
听着郭小哥扬鞭到来的动静,朱瘦子表示程二牛在这儿看好尸身,然后从速冲郭业的方向跑去。
我日,真够狠的!
啥?
程二牛小跑畴昔,踢了几下卧倒在地的刁德贵,不见对方有反应。当即又蹲下身子将手放到对方的鼻孔下,擦,没有一丝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