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给你脸你不要,那就别怪我刘二做事不隧道了。
很较着就是视郭业这个新捕头为无物,清楚不给他面子嘛!
麻痹,郭业暗骂一声,心道,老子早就推测你么这帮王八蛋会玩把戏儿,看来之前跟谷德昭索要的承诺没有白搭。
“哈哈,哈哈……”
虎气凛冽,再加上常日里在衙门的凶名,程二牛这雷霆一声吼倒也震住了很多胆量小的捕快。
郭业持续一副淡定面庞,语气沉稳地问道:“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姥姥的,谁给老子泼凉水?”
一股庞大的打击力勃但是出,径直将还未防备的刘二砸的七荤八素,身子向后一仰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虎伥?
刘二先是一愣,他是当真没想到郭业竟然会如此识时务,心中再次大喊,利落,这小子真他妈上道!
操你们这群王八羔子的,竟敢在明天给小哥唱上这么一出,***,真是岂有此理!
县尉大人给郭业人事任免之权?
“啪啪!”
说白了就是郭业让谁留就留,让谁滚蛋就滚蛋,全部捕班他郭大捕头说了算。
看环境,捕班的捕快们昨晚在这儿喝了一宿的酒啊!
说着用手指了指前边儿不远的水桶,嘲笑道:“不过您今儿个但是用错了法门哩,这新官上任两桶水,你要晓得火走旺,水主失,不吉利不吉利呢!”
“呕,呕,俺地娘啊,臭死了!”
刘二还未说完话,只见郭业胳膊一抬,使出一记咏春拳中的“日字冲拳”,异化着一声厉骂,蓦地砸向刘二的眼眶。
郭业看了眼志对劲满,脑袋轻晃的刘二,不耐烦地说道:“倒是个好主张,你说说你的前提吧。”
程二牛身后的朱鹏春也是握紧了腰间的横刀,跃跃欲试地跳脚喊道:“大胆,大胆,我家郭小哥乃是县令大人亲身任命的捕快,谁敢不平?”
“呕~~”
这不是打脸是甚么?
真是自作孽不成……
咋,咋个回事嘛?
“你是你妈个逼啊!”
明天是甚么日子?
上道!
谁让他们在郭业第一天到差就筹办来个上马威呢?
“啪!”
“哟,敢情是新来的捕头呀!”
“啪啪啪啪……”
接着,郭业叮咛朱鹏春道:“老朱,从速的,不想被熏死的话就快快将房间的窗户给翻开。”
郭业淡定地点点头,说道:“刘二,昔日秦威身边的头号虎伥嘛!”
朱鹏春唔了一声,诚恳退到了郭业的身后。
这帮人都是靠着捕快的支出和薪水养家糊口,听到朱鹏春这个骇人的动静,能不发急吗?
就在刘二向后仰去倒地的那一刹时,郭业拔地而起蹦起半人高,双膝跪倒在刘二的胸口之上,抡起摆布双手,冲着他的脸颊摆布完工,皮啦啪啦一阵扇。
臭气熏天!
一见程二牛上前,那几个想要出头的捕快又蔫了下来,畏畏缩缩地退到了人群当中。
臭,
全部皂班顿时一阵嗡嗡轰鸣的交头接耳之声,很多人的脸上已经闪现惧色,更有甚者已经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地。
极臭,
“我让你装逼,看我不抽死你,谁他妈给你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底气拿来装逼?”
哄~~
刘二神采刹时板滞,看着郭业的眼神变得有些恶毒和痛恨,心中怒骂,竟敢说老子是虎伥?意义是说老子是秦威身边的一条狗咯?
哗啦~~
郭业抬脚踏进房间,顷刻,一股气浪扑鼻而来……
更有甚者脱掉了乌皮靴和皂隶公服,赤身**地横躺在桌子之上呼呼大睡发着鼾声,跟着鼾声一进一出,臭脚丫的味道也是四周飘零。
而后,对着程二牛喊道:“二牛,将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给我拎到外头去,收了他的横刀,扒了他的捕快公服,让他马上滚蛋,滚出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