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大手一挥表示同意,对着那些衙役说道:“行,三天后,你们都到油麻胡同我那小院来领银子。现在,你们这群混蛋情愿干啥干啥去吧。”
庞飞虎看着朱鹏春这个行动,更加的坚信郭业郭小哥绝对是个成大事的人,不然如何会令朱鹏春这个鄙吝鬼都能如此大派头呢?不过就是想跟随于他嘛。
“就是就是,郭小哥,这笔银子你着力最多,我们不介怀你拿大头,弟兄们喝点汤水就成,嘿嘿。”
就连朱鹏春都迟疑了好一阵子,最后咬牙顿脚下定决计道:“成,老朱那两份银子任凭郭小哥措置,我是跟着郭小哥你一条道走到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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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庞飞虎的脸上并没有一丝不满和贪婪,郭业心中赞道,庞飞虎这个下属真是个刻薄的男人啊。
待得那些衙役们走了以后,郭业粗粗统计了一下,六个衙役附和分银子,各得银子五十两,合计三百两。
郭业嗯的一声,招招手将世人围拢到了一块儿,说道:“秦威之以是比我们横,不是他捕班有多牛逼,也不是秦威破案有多神速,不过就是一个钱字在捣蛋。以是,要想击垮秦威,让我们皂班的兄弟今后能安安生生过日子,就必须在生财之道上揣摩一番工夫。”
郭业真想痛骂一句,老子连做甚么买卖都没说,就直接反对了哥们的买卖脑筋,真是莫大的欺侮啊,靠你们妹的。
“那是当然,能分到五十两,我胡顺就满足了。”
话音刚落,庞飞虎说道:“这个事儿在衙门里头不是奥妙,秦威靠得就是大兴赌坊来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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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业一边觉着好笑,一边不睬睬那些号令着分钱的衙役走到朱鹏春的身边,悄悄拍打着他的肩膀,说道:“老朱,别难过了。小哥甚么时候让你绝望过?你放心,你本日这么一舍,他日必然能得来更多的回报,千两,乃至万两,信赖小哥,不走冤枉路。”
我靠,郭业差点听瞎了耳朵,这帮家伙真是没药救了,就这么点寻求?
上万斤的粮食也才五百两银子,这中间少的一百两的银子起码能够买到两千斤粮食了。
疯了,郭业不由心中怒骂,这些家伙真他妈想钱想疯了。
“做啥钱生钱哩,郭小哥,一人分个一百余两银子,就能给家里盖新房买新地了,娶个媳妇过好日子了,莫要横生枝节了。”
贪钱如命,常日里抠得要死的朱鹏春竟然有此豪举,也是令庞飞虎和程二牛等人大跌眼镜,心中不由叹道,这死瘦子将到手的肥肉豁出去了,够有魄力啊。
“可不呗,要数皂班谁最仗义,非郭小哥莫属哩。”
那么,两千两纹银还剩九百五十两。
要晓得,一百五十两直接缩水成了五十两是甚么观点?
对于郭业一人独得五百两,其他几人并没有眼红,也没有眼馋,纷繁宣称这是郭业应得的,毕竟没有郭业,明天大师一个铜板儿都分不到,另有啥不对劲的呢?
郭业本还想谦让一番,好让大师都能雨露均沾,好处均分。
幸亏,这些说话的人中,并不包含庞飞虎,程二牛,阮老三,甘竹寿等人,他们默不出声,因为这笔银子是郭业花心机倒腾来的,他们情愿听郭业去措置。
古语说得好,钱,就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欣喜完朱鹏春,郭业转头看着这些抢先恐后焦急分银子的皂班衙役。
不过他还真想到以朱鹏春的为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挺他一把,啧啧,这死瘦子至心不赖。
这时,庞飞虎从分得巨额银子的高兴中垂垂走出,很严厉的问道:“郭业,大师都将这笔银子交到你手里了,你内心到底是如何个设法?你不说的话,我想弟兄们即便信赖你,但是内心还是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