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缓缓转头调回身子,摆出一副我错了的神采嘿嘿笑着,然后佯装扇打着本身的嘴巴,忏悔道:“瞧我这**德行,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竟然如此看低了马功曹,我该死,我有罪,还望功曹大人恕罪,您大人有大量哈……”
声音落罢,就闻声咚咚咚的脚步声,马元举应当已经下了楼梯。
马元举不知坑爹为何物,但是从郭业有些惨白的神采中看出了郭业此时心中的震惊。
秦威?
只听刚才还一脸和蔼的马元举冷哼一声,然后对着郭业的背影森然道:“你觉得本官是想假借你们皂班的手,给谷德昭阿谁肮脏之人下绊子,好见你们窝里反吗?”
莫非就因为他嘴中所说的,本身素有急智,办事沉稳沉着吗?
不过本身所做之事,又何必跟人解释的那么清楚?
马元举讽刺完郭业,一副胜利者的姿势走到郭业跟前,轻拍他的肩膀,道:“郭业,本官只是一个九品吏员,手中没有可供调派的人手,这才找到了你,但愿借着你们皂班的手将陇西县城阿谁大祸害绳之以法,肃除殆尽。”
话还没说完就被郭业捂住了嘴巴,呜呜言语。
最后另有指了指耳朵,又在抿紧的嘴唇边用手指一划拉,说道:“本日功曹大人的话,进了小子的耳,却出不了小子的嘴,大人尽可放心,告别。”
郭业听罢,这也是他之前一向疑虑的,既然不是山匪所为,莫非是别人假扮的不成?
想罢,拔腿就要往外走。
照马功曹这么说,莫非幕后黑手不是县尉大人?
现在的郭业想得通透,不管县尉大人犯了甚么死一万次都不能宽恕的罪孽他也不会去摊这趟浑水,不是他怯懦怕事,而是他比别人看得清,不会一时头昏脑胀白白丢了性命。
唉,操蛋的,猎奇心害死猫,莫名其妙地就被马元举这个贱人给诓上他的贼船来,至心不甘啊!
“呵呵,小衙役,好好干,本官看好你!”
“靠!”
不过他没有插话,而是侧身聆听静待马元举的后话。
他满怀苦衷也懒得和伴计计算,从袖兜里取出几块碎银,约莫三两摆布,塞到伴计的手中以后踏门而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着。
他现在就弄清楚秦威前面的那头大老虎是谁?
这头大老虎与秦威敢活活烧死白记药铺高低七八口,敢尽屠大泽村三百余口,到底是想袒护住甚么事情的本相?
...
娘的,马功曹必定打得是这个主张,想借本身的手来变更全部皂班,汇集县尉大人和秦威的证据,然后顺势打倒他的老仇家,县尉谷德昭这头大老虎。
郭业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否定,明显默许了马元举的问话。
饶你小子心性再好,再沉得住气,不也喝了本官的洗脚水么,哈哈……
靠,你倒是说清楚呀,说话留半截,这不是恐吓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