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郭业,你个**的杂碎,你害得老子好惨啊!现在老子看你沦落到杂役班来,当真是解气,痛哉快哉啊!都成了姥姥不亲娘舅不爱的杂役班班头,还在这儿拉拢民气扮好人,你他娘的水仙不着花――装甚么大半蒜啊?”
程二牛上前推开两扇足有二三人之高的大黑木门,吱呀吱呀地缓缓翻开,领着郭业进了里头。
身边的程二牛美意提示道:“小哥,大牢不设常驻牢头,凡是都是由杂役班的班头兼任牢头滴。您这么一问,这小子能不慌乱吗?”
当然,这大操场另有别的一个用处,就是给关押的犯人们偶尔放风时所用。
一道大栅栏横亘路当间,郭业定睛一看,两道大栅栏之间正锁着胳膊粗细的大铁链,模糊出大栅栏里头传来喝酒举杯另有鼓噪的声音。
一下地牢,郭业顿感一股闷臭,潮湿的气味扑鼻而来,擦,真味道够难闻的。
在乡村,特别是在当代,婴儿的短命率奇高,以是浅显人家为了孩子好赡养,常常会给孩子取个贱一点的名字,比如癞驴子,狗剩子之类的贱名。
这下不但还在惶恐中的邵啸一时错愕,就连跟从在他身边的一干狱卒都在赞叹,这郭班头真是名不虚传啊。
郭业借着火把细心一打量这几人,麻痹的,喝得七荤八素,两颊泛红,说话呼气带着浊浊酒气。
郭业不由的高看了一眼,哟呵,说话还挺上道,还晓得阿谀下属。
不消猜,郭业也服从了这声音必定是他部下的狱卒们在值班期间喝酒猜拳,他***,这帮孙子玩得够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