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沉着脸道:“二弟,柳经历但是奉了父皇的旨意,跟着我一起筹办圣寿大典。你如果胡来,影响了大典的进度,我这个当哥哥的,可不能不跟父皇讲啊!”
朱樉俄然抚掌大笑,“臭小子,你年纪不大,倒是听懂啊!”朱樉如何会不清楚,那些从西域来的贩子,到了西安以后,醉生梦死,一掷令媛,费钱之豪放,让他这个秦王都目瞪口呆。
公然不当人子!
“二弟!你在干甚么?”
朱标气得翻白眼,听听,这小子说的是人话吗?
朱樉才不在乎甚么秦王的面子,归恰是在琉球,又没有多少人晓得,有甚么好怕的……朱樉俄然抱怨起柳淳来了。
“莫非不能?”朱樉就藩在西安,面对的都是一望无边的黄土,还真不晓得海上要如何办!
朱棣的爱好是把财帛转化成气力,朱樉的境地最差,这位只是纯真贪财。不过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只要能挣钱,他并不在乎王爷的面子,甚么事都干得出来。
“小子,你必然有特别的捞钱体例……你小子赚的,包管比我,比那些作坊,乃至皇家银行都多!你给我吐出来!”
“呸!”
“大哥,我真是开个打趣,要不,我现在给柳经历报歉!”
“那好!”柳淳笑道:“我换个问法,王爷感觉直接开着船,载着货色,到了别的国度,就能赢利吗?”
或许这是从小养成的风俗,底子改不了。
朱樉皱眉头,“你别老是问我,有话就直接说!”
“柳淳,你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你小子为了外洋贸易的事情,驰驱辛苦,破钞了多少心机。成果现在呢,你甚么都不要,莫非你真是至公忘我吗?”
从秦王馆驿出来,柳淳还一肚子气。